“小傻子。”肖棠华依靠在一旁的桌下，背对着他，此时的她瞳孔早已经布满了血丝和泪珠。

“小傻子。”这女人还真是不分场合叫他傻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中了南蛮的蛊毒。”帝凰战一点也不惊讶，轻轻地撩开床幔，淡定的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的的女子，指甲已经布满鲜血，整个身体伤痕累累。

若不是鬼姬意外发现她用药，他也不会去查，就也不会知道，她是中了蛊毒，而不是——单纯中毒。

鬼姬是南蛮遗孤，对蛊毒很了解，但是面对一些禁忌蛊毒她还是无能为力，能力有限。

“你，知道了。”肖棠华咬着牙，此时蛊毒再次发作，身体犹如亿万蚂蚁在啃噬一般痛不欲生，她是从枯骨死人队爬出来的人，这点痛算什么。

“嗯，不仅本王知道，你家人也知道了，为何中蛊还忍着不说，怪不知，这两年来，你从不让你大哥五哥接近你。”帝凰战话语刚落，空气中，泛着一股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还夹杂着一股诡异悚冷的气息：“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家人。”

万物簌静。

“害！何必给夜王殿下添堵呢，至于家人，这是我自己的事。”肖棠华话语刚落却带着一丝后悔，这男人太腹黑了。

空气中都散发着他杀伐的戾气。

“又来了。”肖棠华咬着牙，着蛊毒的确霸道至极。

“什么！”还在一旁懵逼的帝凰战，有些害怕这个女子，她那个神情像极了一个无所畏惧的冷血之人。

“它太霸道了，有时候我心力交猝。”肖棠华再次沉默不语，闭上眼睛从枕头出取出一把锋利的发簪，闭上眼睛，向心尖扎区，情字头上一把头，无论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她都不需要，也不想要。

“肖棠华！”帝凰战晚了一步，锋利的簪尖已经进入心口。

“放心，我有把握，死不了，习惯就可以了。”肖棠华神色自若拔出发簪，捂住心口。

“你！”帝凰战字字带刺，语气中尽是无情与冷酷。

“不能怪我，因为只有肉真正的疼，才清醒。”肖棠华话语刚落，帝凰战便一把抱了上去。

“夜王殿下，我没事，真的。至于这个蛊毒……”

“我自有数，你的蛊毒我都能解，更何况我自己的呢，放心，我现在很惜命，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做。”肖棠华单薄精致的锁骨微露，肌肤泛着病态的冷白。

“我饿了，咳咳。”下一秒，肖棠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嘟嘟嘴，捂着小肚子。

一个女子身上带这么疤痕，想必一个古人接受不了，正好也打破帝凰战对她的想法。

“……”帝凰战不语，整个人像块寒冰，隔老远就让人觉得冷彻入骨。

这女人，他完全看不透她。

她这样，他却越想一层一层扒开扒开她的秘密。

“王爷，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我去厨房找点吃。”肖棠华看着帝凰战，下一秒立马低着头。

恐怖，太恐怖了。

“别动，一会本王给你做，把衣服脱了。”帝凰战从一小柜子中取出了医箱，走向床边。

“我，我自己来。怕了你了，还是你来吧。”肖棠华单膝跪床，背对着帝凰战，解下中衣，只留下了一个背心，时而转过去，盘腿而坐：“有劳夜王殿下了。”闭上眼睛，深呼吸着空气。

“肖棠华，这是最后一次。”漆黑冰冷的眉眼，充满了戾气，看向她胸口伤痕，一阵揪心。居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这女人。

“嘶，疼，轻点。”肖棠华立马拉着帝凰战的手，心口止不住狂跳，一阵心虚和慌乱：“王爷，轻点，疼！”

“呼！呼！你也知道疼。”帝凰战吹了吹胸口上的伤口，再次看向肖棠华，面寒如霜。

“棠华！”

“啊，什么！”肖棠华拧了下眉头。

“…“我”…心悦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