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屋,夜,很宁静,安逸没有第一时间洗漱,扶着窗台,吹着夜风,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现代社会,物欲横流,人心浮躁,这是大环境的因素,许多时间和精力都用来攀比,我有,而你没有,你有,那我就要更多。
太多的一夜成名,一夜暴富,以至于多数人都急功近利,而遗忘了华夏文化最大的特质,静,稳。
安逸也没想过要去改变外在环境,守着家人,有三五好友,足以。
夜里的河水上起了淡淡的薄雾,还真应了那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可惜,乌云挡住了月色,夏天就像个顽皮的孩子,因为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滋你一脸。
雨点不大,淅淅沥沥的顺着屋檐流下,在窗前形成一道雨帘。
安逸脑子一道旋律闪过,翻出笔记本开始还原,旋律很简单,美的是歌词,还有一个开快车的女司机,印象太深,因此,完成的很快,想了想,又写下另一首。
敲开沈青梧的房门,显然刚洗完澡,穿着睡衣,露着雪白的大长腿,隐约还能看到两颗凸起的欢乐豆,歪着头擦拭了头发,
“怎么了?”
对于安逸半夜敲门这回事,沈青梧根本不设防,一来是熟悉,二来嘛,不管发生什么,似乎都是好事吧...
众所周知,美人出浴是最漂亮的时候,安逸也没忍住多看两眼,进屋带上门,将手里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这两首歌是给姐姐的,后面这首是给你的,至于是要发布,还是你自己私下里自娱自乐都随意,最后面那首是给皇娱的。”
沈青梧擦擦手,随意的将毛巾挂在挂在浴室门上,随着动作,胸前的赘肉也不规律的晃动着,接过安逸的笔记本,翘着二郎腿来床边坐下。
安逸很早就知道她是看得懂谱子的,要不然当初军训时也不会带着笛子,也不打扰,抱着胳膊靠在背身靠着窗台,欣赏着不可多得的“美”景。
不多时,沈青梧抬头望向安逸,见他还怔怔的看着自己,撩了下头发,
“好看么?”
“好看。”安逸下意识的答道,随即反应过来,“咳咳,最后那首的所有版权都给他们吧,咱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干活,容易把路走窄了。”
“行,那你还有事么?”
“没了。”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没有吧?”安逸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说着,伸展了一下腰肢。
“啊,我该回去洗澡了,明天还得跑好多地方呢,晚安!”说完,忙不迭的离开,感觉再待下去容易犯错误。
“胆小鬼。”沈青梧轻啐了一口,旋即又是一阵烧脸,总觉得有些羞耻,翻身扑到床上,闷着枕头一阵翻腾。
都是性格执拗的人,谁也不先开口,于是,两人的关系也就是发乎情止乎礼,未能更进一步,但凡谁先说一句,就注定是天雷勾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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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也没睡,就是远在横店的宋小轶,
“怎么还没来?也没有消息,要不要问问?不行不行,要矜持,也许今天住家里,明天就过来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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