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国子监的膳食很是丰盛,就连茶点都是每日换一个花样,沈珠玉最是爱吃,国子监膳食做得好,心情也就舒畅了。
今日要上礼仪课,上礼仪课有规定的着装,必须着白罗长袖对襟披风,发髻也得半挽成松髻。
沈珠玉一行人换好衣裳之后,便急忙赶去了礼仪室。
授礼仪课的先生,是朝廷才派到国子监来的,生得很是美貌,举手投足之前,都透着端庄娴静。
姑娘们一看到新的先生,就开始切切私语起来,“这位新来的先生,长得可真是貌美,你们看到衣裳的料子,还有发髻上的首饰,可都是价格不菲的。”
姑娘之间,往往最喜欢谈论的,便是她人的衣着打扮了。
任馨道:“珠玉,咱们新来的先生,估摸只有二十五六的年纪吧。”
沈其旭也道:“是啊,这位先生年纪,怕是比我们的舞蹈先生的年纪都还要小。”
“珠玉,你说是不是?”
沈珠玉道:“先生是才到国子监来教书的,自然是年轻了。”
礼仪的先生姓赵,名唤赵锦瑟,是礼部尚书赵大人的嫡女,曾经也是在国子监就读的学生。
沈珠玉上一世有个念头,就是当教书先生,只是她上一世女学成绩实在太差了,就没法当上。
而且在本朝,无论男女,但要凡当教书先生,就必须要通过官府有关教书先生选拔的考试,只有通过选拔的人,才能进行教书。
所以沈珠玉决定等国子监结业之后,一定要去参加一下官府的教书先生考试选拔。
礼仪课上下来,沈珠玉一行人累得腰酸背痛的,可把她们给折腾的够呛的
“这里先生看着挺和善的,怎么上期课这么严苛,只要有礼仪动作做不规范,就用戒尺打我们。”
说着,任馨捂着自己的痛处,“珠玉你看我的背,都被她打出红印了。”
上课时,任馨连着好几个礼仪动作没有做好,被先生给打了好几下。
“活该,谁叫你在先生授课的时候,不认真学了了。”
“我哪有不认真学?我明明就在认真的先生讲课。”
任馨和陈玲之二人,就这么一路打闹着回了寝室。
姑娘的们的房间总是香香的,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
任馨卸了妆,便钻进被了褥里,和沈珠玉躺在一处,“对了珠玉,你《史学背了吗?一会儿先生会在课堂上抽背。”
这话被还在梳妆前卸妆的陈玲之听到了,“人家珠玉早就背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懒吗?你自己没背,就不怕先生抽到你,背不出来,先生可是会罚抄书的。”
《史学》和《女学》这两门课都是吴先生在教,因为是主任先生的课,所以新生班将这两门学得最好。
任馨也是要面子的,“我昨日就背了书的,我才不怕先生抽我。”
“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在学习上多心,别得结业考试考差了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