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钱胖子都觉得齐国舅不会认输投降,那这个选项直接就了!至于求和,有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微乎其微。
别说这些人,一落生就在封建王朝得皇权统治下,骨子里从娘胎里就带着尊卑有别,不会将寻常百姓当作人。就算是放在现在社会,这要是什么市长高官得小舅子,也不会跟这些社会底层得人求和。
认输、求和得选项都没有了,那剩下得要么就是想通过权势逼自己低头,要么就是还有后招,提前以胜利者得姿态来嘲讽自己蜉蝣撼树!
尽管明知齐国舅不是来求和得,田宇还是付之一笑:“借你吉言!倘若他真是来求和的,那我也不能全然不讲道理,伸手打笑脸人不是!”
钱胖子忍不住嘴角一抽,下意识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要是齐国舅不是来求和而是上门滋事的,你还算出手教训他一顿?”
“人有禁脔,龙有逆鳞!”田宇冷声说道:“真逼到份上,我不介意做跳墙的小黄狗,咬人的小白兔!”
尽管钱胖子心里已经怕死了,但还是强装镇定,挑起大拇指说道:“能将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说的这般清新脱俗,普天之下唯宇哥一人而!”
一旁的时宝当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厅内坐着的可是当朝的国舅爷!这两人就这么一点不避讳的大谈特谈教训当今圣上的小舅子,真的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待着碍事啊!
“马屁拍的这般清新脱俗,普天之下唯你钱胖子一人而!”田宇奚落一番钱胖子后,便对着时宝和钱胖子说道:“我去会会曹天浩和齐国舅,你们两人就在这候着就行了!”
钱胖子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万一他们二人发难,有我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心意我领了!真要是他们二人要责难于我,你在不在都于事无补!”
钱胖子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田宇放下这句话已然闪身出了拐角去了大厅之内。
时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今圣上的小舅子怎么会屈尊到青州县这个小地方,光顾大中华洗浴中心的生意。
“掌柜的,你说那个坐着的人真的是当朝的国舅爷?”
钱胖子一脸担忧的望着田宇,随口回应道:“如假包换!”
听钱胖子如此说,时宝信了几分。
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个疑问,时宝不耻下问的再次问道:“国舅爷何等身份,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怎么就和东家就有了过节”
钱胖子斜眼看了一眼时宝,再次简短的回应道:“红颜祸水啊!”
“红颜祸水?”时宝嘟囔一句,当即恍然大悟道:“东家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当朝国舅抢女人!”
“你懂个屁!”钱胖子有样学样的照着时宝屁股踢了一脚:“是国舅爷眼馋宇哥的女人!”
时宝揉着屁股,自言自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和国舅爷争风吃醋,真是不知死活啊”
钱胖子抬腿凌空一踢:“在这么多废话,我一脚给你踢门外面去!”
生怕再挨钱胖子一脚,时宝不在吭声,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大厅内的一举一动。
钱胖子则是心中暗道,怪不得宇哥总是一言不合就踢自己的屁股,原来踢别人屁股是件这么快乐的事!
另一边,迈步来到大厅田宇,人还未到近前,声音就传到了曹天浩和齐国舅的耳朵里。
“呦,这是哪阵风把齐四少和曹公子这两位贵客吹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时隔数个月,曹天浩再次见到田宇,隐隐都有些忘记为何同田宇结怨了。
唯一能让曹天浩记忆犹新的,就是一次在钱家酒楼,一次在县衙的公堂对自己的暴打,一次比一次狠。
自打落生以来,就是亲爹曹宏盛都对自己少有动手。可这个田宇,一个岌岌无名的贱种先后暴打自己两次,反尔还能活得有滋有味,曹天浩可谓是恨得牙根直痒痒。
眼见田宇由远及近,只是行抱拳礼,并未跪拜给齐国舅请安,曹天浩算是得着机会,当即对田宇发难。
“大胆田宇,见了”
两人对赌,虽说是一时兴起,但是齐国舅不相信这么长的时间,田宇没有查过自己的底细,摆明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不点破,若是自报家门,倒显得自己仗势欺人。
不待曹天浩说完,齐国舅连忙起身打断曹天浩:“田老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原本想着先给田宇一个下马威,谁承想还没下马就把脚崴了!
不明白齐国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肚子火气的曹天浩不敢公然忤逆齐国舅,只能气鼓鼓的盯着田宇不做声。
田宇先是蔑视的看了一眼曹天浩,转而对着齐国舅笑脸相迎道:“齐四少大驾光临,当真是让在下的大中华洗浴中心蓬荜生辉!”
“哎不来那些虚得客套话!”齐国舅摆摆手:“早就听闻青州县得大中华洗浴中心如何如何了得,今日本少爷也是得闲了特意前来领略一番!田老板不会放着送上门得银子不要,将本少爷拒之门外吧?”
见齐国舅语气诚恳,让田宇出现了一霎那得恍惚,难道他真的就是来沐浴得?
田宇略带歉意得说道:“来者皆是客,齐四少关照在下得生意,在下本应该好生安排让您宾至如归!可就在几天前,有伙丧尽天良的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的贼人到洗浴中心一通打砸!”
“不是在下关门谢客,实在是一应配套得设施还没有恢复如初!这要是冒然让齐四少沐浴,难免会落个虚有其名得话柄!”
“好饭不怕晚,齐国舅若是时间充裕不妨再多等一日,我即刻让下面得伙计加班加点,一定让齐四少不虚此行!”
街溜子混文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