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有点痛,看着也恐怖。
很有可能是傅善安昨晚趁着她昏迷时掐的。
楼下,听闻声响的男人缓缓抬眸。
只见穿着薄衬衣的少年从旋转楼梯漫步而下,走动间微风轻扬,带起一边衣角,那薄薄的布料翻开一截,露出少年紧细白嫩的腰。
柏宿薄唇轻启,却眼尖的看到点不一样。
他几乎是瞬间沉下眸光,清隽的眉压了压,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凌厉。
“烧刚退,怎么不多穿点?”
柏宿拿过沙发上备好的毯子,将少年裹的严实。
容知:“不冷。”
柏宿轻啧一声,笑意清浅:“不怕疼了?”
容知慢吞吞的嗯了声:“还行。”
天旋地转,她人就落到柏宿怀里,他笑,漆黑瞳仁里倒映着少年妖冶迤逦的面容,眸光藏着包容和宠溺,“小心我把你裹成熊。”
容知:“哦。”
“啧。”
柏宿抱着她重新上楼。
一脚关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钻进毛毯里,轻柔而不容抗拒的抚上少年的腰,桃花眸眯起,“这里是怎么伤到的,嗯?”
容知皱了皱眉,“谁捏的吧,不清楚。”
柏宿从喉间溢出个闷音。
这反应有点反常。
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鼻尖是浅淡的木和沉香,柏宿呼吸顿了顿,控制着力道轻轻按揉着:“坐会,我找药。”
容知点头。
擦药时她不可避免的犯困。
柏宿手法太温柔了,不像是上药,更像调情。
好半响,在她即将睡过去时,柏宿才停下手。
看着少年困倦的面容,他揉揉她的发顶,嗓音慵懒暗哑,“睡吧。”
书房里。
柏宿双腿交叠,眉间暖意散去,冰寒至极。
嬴岑川问:“小九怎么样了?”
柏宿淡声:“刚睡着。”
也不知道傅善安到底下了多大药量,容知睡了一晚上还没够,他半夜时不时醒来一次,就怕她出事。
嬴岑川叹气:“让她好好睡会,昨晚的事我跟爸商量过了,等新年一过,妈就带傅善安她们回傅家。”
“这段时间,就让善安在房间休息,尽量避免你们碰面。”
谁也没料到傅善安竟然有那种心思。
手心手背都是肉,嬴岑川难以抉择,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柏宿指尖轻点,神情晦暗不明,他凝视着嬴岑川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嬴岑川:“柏宿,我知道”
“啪。”
手机摔到桌面的声音。
柏宿眸底缠绕无限凉戾,气势骤然凌冽。
嬴岑川被突如其来的低气压震的心神不稳,他低头看去,就见手机屏幕里显示着一张照片,是人身上的淤痕。
柏少爷收回手机,语气冷而嘲弄,“单给容知下药,这件事就别想善了,你们嬴家护着她,行,那就按照我的规矩来。”
嬴岑川震惊的瞪眼:“你想干什么?柏宿,这里是嬴家!”
柏少夫人太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