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的应了一声,双手撑着浴缸壁准备起身。
但也不知怎的,头有点晕乎,脚底打滑,一下子又摔进水里,“...啊...嘶好疼...”
“怎么了?!”
鹿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门外的男人先焦急起来,二话没说就打开了浴室门。
“.....”
四目相对。
静默无言。
鹿耳真后悔进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你出去呀...”鹿耳连耳尖都充血了,转过身,护住前胸,声音没多少气势。
少女白嫩的背部裸露在眼前,季星河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喉结滚动,“...摔到了?”
“...嗯,”有冷风涌入,鹿耳背部轻颤了一下,她侧着头,难为情的低声说道,“你出去...”
关门的声音没有响起,反而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鹿耳听得心跳如雷,头皮发麻。
她正想说点什么,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下一秒,季星河的手臂从她腋下而过,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啊!”
鹿耳又是一声惊叫,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交握,抓住男人的手臂,“...你干嘛...”
低沉的笑意从方传来,“又不是没看过,前天...”
“不许说!”
双手抽不出空闲,鹿耳以极其变扭的姿势,转过脖子,以吻封缄,堵住了季星河要说的话。
只可惜,她选择了最错的一种方式。
也是无比诱人的方式。
当她**着全身,被季星河双手托着臀部,压在墙吻到她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嗯..”鹿耳在夹缝中求生存,不停地喘息。
一楼的客厅里,星宝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着狗粮,偶尔喝一口食盆里的水,它伸着头望向二楼,汪汪的叫了两声,尾巴耷拉在两股间。
大理石壁冰凉,在鹿耳冷到轻微发颤时,季星河终于扬起手,单手抱着鹿耳,拉下置物架的浴袍,给她披在背。
但也只是披在背而已,鹿耳前身的肌肤和起伏的峰峦,紧紧贴着季星河的胸膛。
双唇没有分开,只是由激烈的深吻,变成浅浅的啄。季星河挤进她腿间,让她纤长的双腿交叉勾住他的腰身。
如同抱小孩子一般的姿势,搂着鹿耳外浴室外走,卧室的灯因为很久没使用,闪烁了几下便奄奄一息,房间的色调昏暗起来。
窗开的玻璃窗,有冬日凉风吹进屋里,吹散粘绵的气息,偶尔有汽车经过屋外,车灯折射照在玻璃,给整个房间镀一层暖色。
胸口憋闷到极致,鹿耳偏过头分开了唇,她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季星河暂时放过了她,脚步加快,返回她的房间。走到门口时,星宝从楼梯跳了来,缩着头准备跟他们一起进房间。
季星河不耐的皱了皱,脚轻轻提起星宝的腹部,把他往外赶,“出去。”
星宝委屈的呜咽一声,不肯走,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鹿耳跟她撒娇。
只可惜,鹿耳现在自身难保,哪有空管它,她头埋在季星河的劲窝处,搭下来的手朝星宝挥了挥。
最后,星宝被凄凄惨惨的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