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换车了?”鹿耳问他。
季星河一只手搭在方向盘,偏过头看她,懒懒散散的笑起来,“听起来像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就算他再多换几辆车,也没人会说他不学无术。
“你不想坐那辆车的副驾,我留着它还有什么用?”刚好他有个表弟喜欢,直接就送了。
鹿耳没想到是因为她,“听起来像个红颜祸水?”
“自信点,把像去掉。”
她可不就是红颜祸水,扰乱君心么。
那天的事,她的确很不高兴,一直也没有跟季星河坦白讲,闷在心里,“她跟你表白了。”
说的自然是琪琪,季星河早猜到鹿耳应该是看到了,点头承认,“难怪变成小醋包了。”
鹿耳没打算扭扭捏捏,她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我不喜欢她。”
“嗯,我们一样。”季星河哄道,若不是车正开着人流量巨大的街道,他真想伸手捏一捏她脸鼓起的奶包。
.....
鹿耳精神不算差,但额头烫得吓人。她不愿意去医院,季星河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诊所,给她开了些退烧和感冒药。
胡子白花花的老医生,看着鹿耳单薄的衣服,叮嘱道:“年轻人注意身体,别要风度不要温度,女孩子烟酒别沾。”
“知道了。”鹿耳乖乖的接受批评。
继而,老医生又转向季星河:“当男朋友的,要学会好好照顾人呐,不然到时候人跑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鹿耳捂着嘴笑,看着季星河一脸无奈的说:“知道,谢谢了。”
季星河牵着她的手离开诊所,半路时,鹿耳故意挣开他的手,逗他,“小心我跑了。”
说完,就准备往前跑。
可是下一秒,就被季星河禁锢着腰身抓回跟前,咬着牙威胁道:“你敢!”
丢过一次的宝贝,不可能再让她丢第二次。
季星河在她唇重重咬了一下,鹿耳软着声音,“...唔疼...”
疼,就对了。
.....
这条道不是开往她家的,“去哪儿啊?”
“我家。”季星河回答的理所当然。
颁奖典礼下台的时候,他可是听见鹿展飞跟她说,自己今晚还有其他应酬,晚不会回她那里。
她生着病,季星河自然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在家。
“我不要。”鹿耳耍起脾气。
谁知季星河从善如流,“好啊,我去你家也行。”
要是明天早鹿展飞回来,看见季星河在她家留宿了一晚,估计又得血压飙升了。
为了她爸的血压,“那还是算了吧。”
.....
季星河把车停在洋房前,让她先进去,自己把车开进车库,“去吧,密码没变。”
输完密码,门“嘀”的一声打开了。
冷清的味道,扑面而来。
玄关只有一双男士拖鞋,鹿耳俯身打开鞋柜,里面清一色的男士鞋,她在最底层找到了唯一一双女士拖鞋,就是之前她一直穿的那双。
踢掉细高跟,她换鞋,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