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一脸正经,恶狠狠地瞪了耿正一眼。
“有你这样跟老爹说话的吗?”
然后对自己的儿子没了兴趣。
紧走几步到了闵君的面前,急吼吼地说:“军爷,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暗淡,恐怕近日有血光之灾……”
“什么鬼啊?!”
耿正心里有气,又要来拉扯老耿。
老耿早有预料,反手伸出胳膊挡住了儿子,继续盯着闵君的脸,有板有眼地说。
“好在你命硬!我能帮你度过此劫,日后必是大将之才!”
闵君纳闷地看着老耿。
老耿很是着急。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今年应该是二十四岁,属虎的,本命年。天运五行属水,大溪水命;今年天干甲木,地支寅木,又成模木虎年。五行金木水火土,你先天就占了两样……”
说罢从身掏出了自己的一个烟斗,在地抓了一把泥土塞进烟斗了,递给闵君。
一反常态地慈祥:“孩子,你带它,五行也就全了。”
闵君纳闷地看着老耿,没有接那烟斗。
耿正顿时一惊:这烟斗,可是他老爹的宝贝啊……
老耿嘿嘿一笑,说:“看你双目赤红,暗藏杀机……火,算是有了。”
“而我这个烟斗呢,是以前做的,烟嘴镶了点金皮;烟斗里装了泥土,金木水火土就都齐了。”
“你把它带在身,肯定能躲过这次劫难。再熬过三天,虎年一过,你就时来运转了!你原本……就是鬼王的命呢……”
耿正被老耿说的一愣一愣的,差那么一点点,就崇拜起自己的老爹来了。
“老爹,这时候,不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犹犹豫豫的,再次将老耿扯开。
然后对闵君说:“不好意思君少,我父亲……”
闵君点着头,摸了一下腰间的盒子炮,直勾勾地看着老耿
老耿却淡然自若。
耿正还没有看见自己的老爹如此镇定,如此正经过。
闵君突然前一步,一把抓过老耿的烟斗,郑重地说了一声:“谢了!”
然后问:“你们知道朵儿什么时候拜堂?”
老耿从入定一般的境界里回过神来,嗤了一口冷气,眨巴着眼睛寻思了几秒钟。
然后说:“按照贾富贵的生辰八字推算,拜堂时间应该是巳时五刻,大约就在十点左右。”
闵君牙关锉得咯咯作响,面部扭曲。
一张英俊的脸顿时变了样,还真的有点凶神恶煞的味道。
“十点钟,来得及,老东西,敢抢走我的朵儿……”
顺手把烟斗塞进怀里,翻身马,丢下一脸愕然的耿家父子,朝青城方向疾驰而去。
“哎哎哎!”
老耿追赶几步,徒劳地蹲在地,欲哭无泪。
“我那烟斗,烟嘴镶的金皮子值不了几个钱,那烟斗才值钱呢!你可得……”
耿正嗤了一下鼻子,嘲笑道:“那烟斗不就是一个竹疙瘩吗?有金子值钱?”
“你懂个屁!”
老耿痛心疾首地说:“那是一坨玄铁打造的,通阴阳,靠的就是它了,唉……”
没有了烟斗,老耿之后再做的道场就真的不灵了。
耿正不懂什么玄铁通阴阳的说法,以为又是他老爹胡说八道。
“人都走了,说这些有个屁用?!”
想了想又说:“不过,这个君少很义气,说不定哪一天,他真会还你烟斗的呢!”
老耿一听,突然就多了某种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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