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你的事发了。”

欧阳璐满面严肃，对着穿着睡衣的张也说道。

“哦哦，什么？”

张也被欧阳璐吓一跳，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犯罪的事儿，什么事发了。

“吓你的，赶紧穿衣服，层领导要问你。”

欧阳璐眠嘴一笑。

张也拍拍胸膛，舒缓了这跳动厉害的小心脏：“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三十年前做的坏事，被发现了。”

“你真做了坏事？”

张也得意笑道：“那是，我三十年前，拿着西瓜刀，从南天门一路劈向凌霄殿，我跟你说，但是刀都砍秃了...”

少贫嘴，抓紧换衣服，几位白衣罗刹似的领导，还等着询问你。

欧阳璐严肃说道，提及几位白衣罗刹，面色闪过一丝气愤，正落在张也眼中。

白衣罗刹？是黄河组织几位成员吗？也对，昨晚我们三人报案，他们应该勘查完现场，不询问我们三人才怪。

不过，口供已经串通好，就算问也问不出所然。

张也换了衣服，坐着欧阳璐的警车，来到了城南分局，很快就他见到杨天奇和周文泰被带过来，协助调查。

坐在张也对面一看就是老油条，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目不斜视，看着手机荧屏，根本不正看张也。

“咳咳~，警官，时间宝贵，不问我回家睡觉了，昨晚勇斗大僵尸，很疲倦的。”

张也学着对面的黄河组织成员翘起二郎腿，还抖着腿。

黄天戈放下手机，拿起桌面的文件，看起来。

“张也，张山养子，华美美术馆毕业生，不错，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生。洛城小有名气的折纸艺术家，曾经获得国内折纸艺术大赛奖项铜牌。”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平凡无奇，还有点艺术细胞，不过你的买家知道你经营扎纸冥器，殡葬业相关配套声音吗？”

张也歪了歪脖子，望着这位留着老鼠须胡子大叔道：“犯法吗？”

“我挺喜欢你的胡子的。”张也比划下唇边，“很配你的气质，够猥琐。”

黄天戈脸部微表情抽动几下，他对自己胡子挺喜欢的，结果别人说他猥琐。

“小子，挺拽的嘛？”

“拽犯法吗？”

张也收敛了笑容：“我知道你们是什么特殊机构，我杨伯跟我提过，话说起来，你们这群废材，不去找洛城首富洛星河麻烦，找我们来审讯？什么意思？在我面前装神秘，装模作样，还小子，小子，大叔什么年代了，土不土，武学看多了，装大侠？满口江湖味儿。”

“一点警官形象都没有。”

“张先生，张也先生，现在不是对你进行审讯，而是让你来协助我们调查昨晚望龙村的事情。”

黄天戈克制着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年轻人的冲动，似他这种身份特殊，横行霸道惯的人，哪里受被普通人喷得满面沫子。

“不是审讯？只是协助调查？如果我不配合呢？”

“我相信，以妨碍公务罪起诉你，拘留十五天，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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