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了缘刹那间甩出袈裟,袈裟迎风而涨,挡住了所有弹射而下的水珠。
“呲呲呲......”
股股白烟冒起,未损袈裟分毫,袈裟建功后,呼一下缩小飞回,重新披在了了缘身。
“多谢大师。”
“谢谢师傅。”
那些百姓都吓了一跳,见是了缘出手,纷纷道谢,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飞下来的水滴有多吓人,大师没护的空地被砸出一个个拇指大的坑。
这杀个人跟求雨似的,要不是大师法力高强,砸在他们身,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咯。
“大家不要惊慌,有大师在,求雨继续。”
钟县令此时已经到了张云等人的旁边,一番感谢,得到张云等人的安抚,才勉强镇定。
他揩了好几次汗,自己这个县令怎么当得这么倒霉啊,别人任捞一笔就可以养老,滋滋润润,到了自己做县令,先不说匪盗流寇,偶尔还有妖怪吃人,单就是这一个多月来得莫名其妙的大旱,就够他焦头烂额了。
请来的都是真本事的人,但都求不下雨,看来导致大旱的鬼东西,凶得很。
百姓们也恢复了一些镇定,对张云一行人投来好奇又敬畏的目光,可不敢前打扰。
神婆更是被唬了一大跳,脸疯狂冒汗,要不是外间那和尚,可能会出人命的啊,这是什么凶物,自己的求雨之术完全没建功,不是自己能掺和得了的咯。
“十娘让乡亲们受惊了,十娘无能,这雨,我是求不下来。”
说完羞愧退下,不仅没求来雨,还差点害了人,无事已是万幸。
那花袍道姑看自己的两个同行都吃了这般大亏,她晓得自己斤两,定是求不来的,便赶忙开口道:
“钟县令,乡亲们,我,我花姑也束手无策啊,这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
才安抚了百姓的钟县令,就迎来一波打脸,刚稳定下情绪的百姓又骚乱了起来。
“什么!”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雨是求不下来了。”
“呜呜呜。”
“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一股绝望的气氛,弥散在广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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