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每日随堂考，每周摸底考，每月有月考。”

“可以。”

“期中考，期末考，连续两次不及格的，留级一年！”

“行！”

“升级考也要，考不过也要留级！”

“…嗯。”

“多次考试不及格，降级！”

“……应该的。”

“毕业考核得分率达不到百分之九十，不许结业！”

“呃……”

“嗯？”

“安排！”

“还有……”

“还有啊？”

“怎么地？”

“没事，您说。”

“没有毕业证的妖，一律不许出妖界。”

长出一口气，“没问题。”

唐陌寻眼露精光，“将来妖界发展也要跟上，一切进度照比无极岛。外卖、影视、综艺、快递、医疗、美容、直播等等，都要抓起来。”

吴琛越听，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高，娘子财迷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了。刚要附身做点什么，就听到，“所有行业，全部需要毕业证！”

“！！！”

“娘子，太狠了点吧？”妖族之中，不乏蠢笨的族群，岂不是只能眼看着别人……别妖吃好喝好玩好的，自己只能默默流泪？

“不狠一点如何上进？如何知道人类的好处？”

“……呃？”

“笨！”唐陌寻嫌弃的瞪了一眼他，“人类的长处就是在短短的寿命中创造出无限精彩，你看凡是修行者，无论是人是妖，活个上千年那是在正常不过了，可谁研究出这些科技了？”

“……没有。”

“那些大能们，哪个会演戏？”

“……这个嘛……”我倒觉得他们的演技其实挺不错的，你看那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模样，绝对比当今的小鲜肉更让人想不到他内里有多黑！（千万别带爱豆入座！！！）

表面上又软又萌可盐可甜的，实际上他们背地里什么样谁看见了？他们荧幕上的性格也好，样貌也好，哪个不是为了迎合粉丝的喜好？

只不过在他看来，远没有那些活了几百上千年，甚至动辄万岁的老妖怪“演”的自然。

玖陌：人十几二十几的小鲜肉，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老不死的……

吴琛：我要不把你扔给小世界当助手去吧？

玖陌：你这是恼羞成怒！

吴琛：怎么地？不服咬我啊？

玖陌：……凑不要脸的。

唐陌寻：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在我意识海里建群聊？

吴琛&玖陌：……

唐陌寻：都给我滚去建妖界去！

吴琛&玖陌：好的，娘子！

“嗯？”吴琛阴恻恻的望了望某只魄，“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