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严平师领命出去,准备去北方侯那边,可还在准备出行的时候,隽直城又有奏报来。
是陆平行遭遇杀手,死里逃生的事情。
“哼!”刘玺望冷哼一声,道:“做的还真是绝,如果不对陆家动手,我还有点难以拿捏,可现在,既然对陆家动手,那梁平还能坐视不管?”
“严师,你就坦白的告诉梁平,看他到底站那头。”
“我明白了!宜早不宜迟,我明天就启程。”
“好。”
……
寒冬消散,春暖花开。
入春了。
天气也日渐的暖和起来。
刘禹文背着手,饶有兴致的在踏青。
“今儿个天气好,阳光明媚的,在主城待久了,总感觉不真实。”
刘禹文笑吟吟的说道,心情很是不错。
郭嘉随同,听闻他的话,道:“但主城发展,也在主公的专注下,更加强大了。”
“是啊,功夫不负有心人。”
刘禹文一想起,新招募到的武将,笑意就止不住了。
“对了,那些旁系的人,还在暗中闹事?”
郭嘉道:“是的,而且随着天气的缘故,闹的越来越大了,几乎北地的旁支子弟,有点力量的,都书侯府。”
“要求严惩主公你,为刘贰讨个说法。”
刘禹文问道:“那刘玺胜还没动作?”
这么久,郭嘉早就看出来,这背后的意图了,刘禹文也是惊诧。
自己好不容易发威一次,不过是被人登鼻脸,打回去而已。
这么就卷进了一场斗争旋涡中。
还真是莫名其妙。
“没有,刘玺胜现在还一言不发,都是那些北地旁系冲锋陷阵的。”郭嘉说道:“倒是安平侯手段了得,南地的旁系,都被稳住了,反而是维护起五公子来。”
“说是没有调查,证据,根本就不能以有过节,而认为是主公杀的刘贰。”
“反正,双方都是各执一词。”
郭嘉摇头道:“若是不出意料,要么的安平侯妥协,对主公下手,要么是南北分裂了。”
“反正,西南危如累卵的局势,会彻底崩盘。”
刘禹文淡淡一笑,道:“你说安罗人,魏国人,会不会在暗中推波助澜,然后渔翁得利,西南一乱,就出兵犯边?”
“主公,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刘玺胜不借助两个的大势,他根本就没胆子,谁知道暗地里有什么龌龊?”郭嘉忍不住笑道:“更别说,北方侯梁平了。”
“不仅如此,说不定朝廷都要掺和一脚。”
“暗地里的事情,都说不清。”
“也是啊,西南内部要对立,不知道多少人兴奋的睡不着觉了。”
两人谈笑间,都没这么把这当一回事,身处在旋涡之中,都很淡然。
当做一话题而已。
为什么,那是因为有底气。
但与他们相反的,却是焦头烂额的刘玺望。
事态越发的对立起来。
到底如何处置,拖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