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臣下没有话说。”
……
收拾收拾。
刘禹文带着一百多号人,冒着寒风,朝安平城进发。
十天后。
刘禹文进入安平城,先是去见了安平侯,而后在回家。
华氏早就翘首以盼。
“儿啊,没受苦把?”
华氏前来,就对刘禹文仔细摩挲,看看那儿少了,那儿多了。
刘禹文很不习惯,退了两步,道:“没有,看我这不是壮了吗?”
“壮了就好,可担心死为娘了。”
在母子说话的时候,华民在远处与徐七说话。
“怎么回事?这么久,一封信都没有?”华民沉声问道。
“老爷,汉兴无数,自然是没有事可说。”徐七堆着笑脸道。
华民敏锐的感觉到,徐七的态度不对,他皱眉问道:“说说汉兴如何了?五公子做了什么。”
徐七苦笑道:“老爷,不要为难小的,公子不让说。”
“反了天了你?”华民吹胡子瞪眼,“信不信老夫打死你?”
徐七低头不说话。
华民顿时有点失错的样子,他沉吟了片刻,没有继续问话。
显然,这徐七现在不听他的话了。
打死他?
不给自己外孙面子?
他想去问刘禹文,但到底是嘴巴开不了口,只好道:“禹文啊,汉兴吃紧吗?要不要外公再想办法给你弄点钱?”
刘禹文笑了笑,道:“多谢外公好意,不用了,汉兴还能维持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外公就是担心你。”
华氏看着两人的谈话,笑意连连。
……
年关将近,随着几个兄弟陆续回来,侯府张灯结彩。
刘禹文保持一贯的低调,鲜有出门的。
不过跟来的郭嘉,却是在外游荡,拿着刘禹文给的银两,不知道去哪儿了。
“公子,回汉兴后,我有事情要与你详细说。”郭嘉回来后道。
“这里不能?”
“就怕隔墙有耳,还是回去得好。”
“那行!”
刘禹文不知道郭嘉是要说什么,但这么郑重其事,必然不是小事。
过年很是顺当的结束。
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不过,刘禹文也没急着离开,而是等到有别人离开后,他才启程。
回到汉兴后,他才舒坦了许多。
回想起,在家宴之中,他若有若无的存在,就感觉好笑。
刘玺望对其他儿子都是在三询问,而对他是视而不见。
连个招呼都没有。
唯独严平师,叫声师父还应了一声,也就仅此而已。
“最好都别把我放在眼里,真的,我就喜欢这样安于现状的种田生活。”
刘禹文嘀咕道。
但说心里不憋屈是假的。
“主公!”
“奉孝来了!”刘禹文招呼坐下,道:“说吧,你前些日子要说什么事情?”
郭嘉神色一肃然,道:“大临朝危矣。”
刘禹文神色一动,眉头挑了挑,道:“何故如此说?”
“主公,我是在安平听到的。”郭嘉说道。
“说说!”
“安平城来往人士,多如牛毛,天下三教九流比比皆是,而我就是从他们口中,以及大临的位置,分析出来的。”
“大临,必危,而首当其冲的,就是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