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惜,怎么回事!”叶苏颜和云落安也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短剑下的黑衣人,一脸惊诧。
“南惜,这才分开了多久你就受伤了,还是跟我们一块走吧,客栈里有治伤的灵消散,等会回去我拿给你。”云落安接话。
“那就多谢落安兄了。”风谨南拱手。
“都是云家子弟,就不用客...”
“随我来!”没等云落安说完,叶宬念一把将风谨南抱起,“兄长,这黑衣人,就拜托你们将他处理掉了。”
“好,交给为兄吧。”
“不必活口。”叶宬念看着地下的黑衣人,紫色的眸子中怒火尽显。
明明是平淡的一句话,可风谨南他们却感受到一股压迫袭来。
虽然只有一瞬间。
“多谢兄长。”
说完,带着风谨南消失在原地。留下叶苏颜和云落安一脸呆愣。
“苏颜,你这弟弟好…男风?”云落安用手指戳了戳叶苏颜的侧腰。这叶宬念的反应确实太过强烈了,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南丫头,可他现在至少是男人扮相啊。
“我也…不确定。咱们还是先将这黑衣处理了吧,说不定也是跟鱼妖有关系。”叶苏颜有些失神,脑子里是叶宬念身上那一股转瞬即逝的压迫感,他的修为已经如此之高了吗,还是说,是自己的幻觉?
“苏颜,你来吧,这月中旬是我生辰,不宜杀生。”云落安拍拍叶苏颜的肩膀,煞有其事的说道。
“小落安上个月不是才过了生辰吗?”
“有吗?你记错了吧.....”
“编,接着编。”
叶苏颜摇头,不再理会云落安,手中出现一把黑色长锏,朝着黑衣人刺去。
而黑衣人在看到叶苏颜及其手中的兵器时,瞳孔一缩,想要说些什么。
“二...”
“苏颜,他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二什么东西。”
“......”
客栈内..
“宬念兄,我自己来就可以。”风谨南看着面前准备给她包扎的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伤口在背上,你自己怎么来?”叶宬念打掉风谨南伸出来的手,“好了,转过来。”
“宬念兄,真的不用,等我的随从回来帮我就可以了,怎么说你也是叶家三公子,让您敷药实在不妥。再说,我自小不爱与旁人亲近.....”风谨南连连摆手,笑话,他给敷药,到时候衣服一脱,不就知道她是女的了吗,这怎么能行。
“随从?”闻言,叶宬念凑到风谨南耳前,压低了声音。
她耳朵最敏感了!
感觉到耳朵的温热,风谨南身子不自觉的一颤。
“南惜兄一介男子,你确定要让女子来给你敷药吗?”
嗯.....风谨南一时语塞。前不久她还刚树立了自己“正人君子”,维护爱人名声的形象,这会儿真是给自己挖坑....
“不会脱你衣服的,撒上点药粉就好了。”叶宬念看着面前这个小人懊悔的模样,眼中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你怎么发现的?莹儿的女儿身份。”
“胭脂香,——转过来。别动。”叶宬念说着,又把风谨南扳了过来。
“你那小随从身上有淡淡的胭脂香,那日你们上楼入住时,我恰好从你们身边经过,自然就闻到了。”
“这样啊,她倒是忘了这一点,下次可要注意了。”风谨南小声念叨着。
刺啦——
风谨南正想着,突然感到背后一凉。
我去?!这男人把她衣服撕了???不是说不脱衣服的吗!!!
“叶宬念!你!”
“衣服妨碍到我了,”叶宬念轻轻地将药粉撒到伤口处,“外衫而已,不必惊慌。”
妨碍你大爷!风谨南回头怒视着叶宬念,却发现他一脸平静,没有丝毫的表情,专心致志的给她处理伤口,反倒是自己反应这么激烈,脑子里总是有龌龊的思想....
风谨南啊风谨南,人家可是天玄国第一公子啊,温润如玉,为人正直,你自己在瞎想什么....你良心不会痛吗?
“痛吗?”
“痛,”风谨南一脸懊悔,良心好痛....
“嗯?”
“啊不是..不痛,”风谨南连忙改口,转移话题,“那个...你这是什么药?伤口有温热的感觉,一点都不痛。”
“觉灵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