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春望他们的整日担心与期盼中,在孟景荣整日的惶惶不安中。
两天后,秋娘慢慢转醒了。
而柳溪源也在思量再三之后,给京城去了一封信,将这里的情形告知了他的大表哥谢琅环。
可他不知道的是,谢琅环早已接到家中妻子的书信,已经连夜朝着松山县来了。
秋娘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还活着!
春望果然不负所托,找到了出路。
秋娘首先看到的就是春望,趴着的她,浑身疼痛,说话有些吃力。
她虚弱的叫着,“春望。”
看书的春望高兴的走过来,“婶婶你醒了,你真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们大家了!
为了不让福头担心,我也没告诉他。他还在镇上安心念书呢!”
“嗯!不告诉就好!”鬼门关前走一遭,她现在想想,她也挺自私的,光是为了大家的合作社做打算,完全没有考虑家人。
若是她死了,大憨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现在想来即庆幸又后怕。
二人在闲话之时,当然秋娘说的少,春望说的多。
秋娘只是听着,偶尔插一句嘴。
柳溪源这时从下人那里得知,秋娘已经醒了。
他在书房里踌躇,完全没有平时的慵懒随意。
他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她!
虽说他未娶,可她已嫁。
再见,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青少模样。
见吧!他想她了!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柳溪源慢慢走向了秋娘住的客房。
秋娘陡然见到一个锦衣华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她微微抬眼向上看去。
借着日光他缓缓走来,秋娘心中的词语不足以形容眼前她所见到的男子。
帅?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