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只被徐林盯的倒霉怨魂竟然开恢复了正常。

“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徐林喃喃道，这玩意更像是香火、宗族一类的东西。

“嗷！”刚刚被黑衣人杀死的男人变成了怨魂，从地下扑过来。

“倒霉孩子，别打扰我。”徐林正研究的起劲，随手就超度了这个最低程度的怨魂，获得0.4个系统进度。

程之信飘在空中，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从人变成鬼是一个很奇怪的过程。

原本人类身体带来的种种情绪消散，内心的羁绊还留存着，却也仅仅只是为了回忆里面的美好。

鬼们通过记忆来让自己感觉到存活，但实际它们已经没有自然散发本能的情绪。

徐林研究了一会，三只怨魂也都恢复了神智，它们用恶毒的目光盯着间断吸收它们阴气的法师，寻找着机会反噬。

“不行，因果、香火这种东西还是没办法看透，更没办法去借用。”

徐林总结道：“我需要更多的样本和案例。”

“至于你们……”

“请不要消灭我们。”程之信的声音清冷而平静。

“哦不，你误会了，我从来不消灭你们这种东西。”徐林摇了摇食指。

“活着的时候，你一定听过地府、轮回之类的东西吧，那玩意是存在的，我的任务就是送你们去投胎。”

“也就是所谓的超度。”

“那请不要现在超度我们。”程之信改口道。

“随你们开心，但是要让我撞到你们有害人的想法，就只好下辈子见了。”徐林意兴阑珊道，排除虚无飘渺的因果、香火。

这四只怨魂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四只怨魂的阴气加起来，只有百分之三的系统进度。

现在它们的阴气都已经被榨干了，根据在安宁楼三只赌鬼身得来的数据。

阴气被榨干，彻底恢复要起码一个月。

“我想请你帮我们报仇。”程之信直视着徐林的眼睛。

“别傻了，我凭什么帮你报仇？”徐林随意道。

“钱？”

徐林摇摇头。

程之信站在原地愣住，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林没有搭理她，径直向自己的车走去，他刚坐进驾驶位，程之信就飘进了后座。

“我找到能够提供给你的东西了。”

“什么？”徐林提起了一点兴趣。

“我。”

作者：每天保底是四更，没啥事的五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因为发书那天更了太多，三万多字啊兄弟们，这几天我要存点稿，架好有稿子可以爆发，我一章差不多都在一千八一千九，每天最起码的都在七千多字的，架后每天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