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派人前去清点一下此次各大堂送来的灵石。
紧接着便轮到各大堂主汇报这个月堂里的情况,以及县城内各大赌坊、青楼的生意。
轮到忠义堂的时候,冯虎三人皆是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准备看他的笑话。
在沈砚之前的五堂会,一般都是由东家亲自前来主持的,那傅鸿风的榆木脑袋总是不开窍,让他没钱就去抢点,自己可是土匪。
当土匪的哪有不抢东西的?
不就是让他到村子里借点钱花花,可那小子偏不,一定要搞什么正经勾当,可一群土匪懂个屁的经商,被人坑了还帮人数钱,导致每个月送来的灵石都不达标,次次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沈砚站起身汇报了各大商铺的业绩,以及忠义堂内的情况。
少东家半眯着眼,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
见状,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冯虎只觉得越听越不对劲,在自己与其余两大堂的打压下,他的商铺怎么还能够正常运转?
吴清源与严良也同样感到疑惑,他们忠义堂的青楼里,就连那揽客的老妈子都已经被自己的人给买走了。
“少东家!老子怀疑他弄虚作假!”
寻声望去,只见冯虎站起身捂着嘴巴对他说道。
没等少东家开口,便听到沈砚饶有兴致地问道:“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弄虚作假的?”
闻言,要不是严良与吴清源拉着他,冯虎险些开口直接说出自己联合其余四大堂准备抢夺他们忠义堂几处矿场的事情。
他站起来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有力的证据,感受到少东家略带冷意的目光,冯虎顿时紧张的直冒冷汗,只能硬着头皮道。
“少东家!您不信的话就去查一查,这小子绝对有问题啊!”
沈砚顿时苦笑一声说道:“冯堂主,我知道你今天吃了苍蝇,内心不太舒服,但你怎么可以在少东家面前凭空污人清白呢?”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做戏,正欲开口说话之时,却只见少东家猛地一拍桌,冷冷地瞪了冯虎一眼,紧接着便指着其余四堂斥责道。
“除了忠义堂以外,你们这个月死伤惨重的事情我还没跟你们计较,别以为不汇报,我就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在做些什么。”
“今后给我老实一点,再弄出那么大动静,我就让五老亲自去你们哪走一趟!”
话音一落,他便抱着熟睡的黑猫离开了,只留下心惊胆战的众人留在大厅内。
沈砚有些疑惑地戳了戳马无义。
后者回过神来轻声与他解释了一番。
原来五老就是听雨楼内的五位客卿长老,各个都是拥有金丹期以上的修为,平日里从不抛头露面,只在自己负责镇守的堂陷入危机之时才会出现。”
“那也就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着?”
闻言,马无义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特别是身为堂主的你我,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视。”
此话一出,沈砚顿时感到内心警铃大作,那也就是说自己给手下修炼功法的事情难道也被人知道了吗?
难怪最近几天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原来就是那个所谓的听雨楼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