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艾爱左右为难,吞吞吐吐“姐姐,这..这不妥吧?”
阮黛镜蛮横道“有甚不妥?且听姐姐一言”
秋常在蹁跹而至,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阮艾爱,怯懦道“皇后娘娘和阮姐姐可要去泛舟?”
我都还没有吃东西呢,尽和你们说话来着,先添饱肚子再说。
阮艾爱摇头,谢绝秋常在的好意,遂,谦意的笑了笑。
阮黛镜则喜跃抃舞,应了秋常在,两人便游湖泛舟。
宴上摆满珍馐佳肴,合意饼、蜜饯鲜桃、桂花鱼条、蝴蝶暇卷、炒墨鱼丝、芫爆仔鸽、红豆膳粥、宫保野兔...,色香味俱全,顶个顶得好!
阮艾爱早已垂涏三尺,唇唇欲动。
她看着宫保野兔,拿着赤豆糕。边吃边看,好似她手里拿得就是宫保野兔,这种望梅止渴的行径,让观者大跌眼镜。
话说阮艾爱穿越而来,至今还未碰过一顿荤食。
阮艾爱叹气:这不折磨我吗?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耳边群雌粥粥,阮艾爱见岸上的人已乱成一锅粥,呼叫道“鄄妃落水啦,快来人那!!”
“快来人!!救人!!”
阮艾爱不假思索纵身,跃入湖中,呼哧呼哧,拼命的往水中扑腾而荡起涟漪的地方游去。
鹊儿见此,吓得失魂丧魄,张惶喊叫“娘娘,快上来”
一御卫夹住鄄妃的颈脖往上提,敏捷的将鄄妃托上岸堤。
阮艾爱悻怏怏的游回了岸边,有些虚脱。
鹊儿赶忙为阮艾爱擦拭水渍,心有余悸,诘责“娘娘,怎底不让人省心,吓死鹊儿了,下次可不要这么贸然行动了”
阮艾爱冁然,暖语道“鹊儿不用担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鹊儿微噤口,遂,淡然一笑“娘娘这般善心,鹊儿真不知往后如何是好?”
阮艾爱牵起她的手,温言道“福祸相倚,不问得失,福将至。走,我们去看看鄄妃如何了?”
“娘娘你衣裳”
“无事,当是沐了浴”
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
鄄妃面色惨白,阖目交睫,水流洽衣,虚弱的躺在地上。
嫔妃们双眉颦蹙,忧心忡忡围着鄄妃,问长问短。
贤贵妃正色“传太医!!”她扫视一周,叱责寻问“你们可知鄄妃是怎底落水的?”
晴贵嫔抬眸,一脸惊怕,似有顾忌般,猬缩道“是姐姐自己失慎落水”
贤贵妃气势汹汹,疑问道“晴妹妹与鄄妃一船?”
晴贵嫔颔首,慎言“是”
婵淑容却发噱讽笑,道“晴妹妹真不坦诚,妾身亲眼见妹妹将鄄妃推入湖中”
晴贵嫔惊恐失色,目瞪张口,呼嚎辩解“我没有,我没有,是鄄妃自己落水的,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做”
贤贵妃愤然作色,叱呼“成何体统”
阮艾爱刚到,匆促俯身查视鄄妃病情。她用手探鄄妃的鼻息,气息平稳,又将目光移至鄄妃的腹部,腹部平坦。她欲瓣开鄄妃的口腔,刚触及鄄妃的唇,明显感到她颤抖一下,遂,她把鄄妃嘴唇瓣开,洁净无物,进一步确实心里的揣测。
阮艾爱揆情度理:鄄妃是装晕的,为什么?她是为了陷害晴贵嫔?她与晴贵嫔又有何怨结?
贤贵妃微睁目,狐疑的盯着阮艾爱,她并未出声拦阻阮艾爱的举止,而是静观其变。
阮艾爱又合上的鄄妃的嘴唇,施施然起身。
贤贵妃转身吩咐下人,将鄄妃送回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