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的左臂以及血肉模糊,刚才那蛇活过来后整个身体缠绕在玉露的胳膊上,它身体内侧的刀状物体紧紧的挨着玉露的皮肤,然后深陷进去,不仔细看的话说是那蛇长在玉露的左臂上也不为过。
玉露看着那蛇离开自己的左臂之后向着装着白丹的瓶子挪去,然后进到瓶子里,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蛇将嘴里叼着的白丹放在玉露的手掌之后又变成了一把蛇形匕首,玉露来不及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凤还等着她救命。
“该死,没想到瞬移遁的时间已经到了。”玉露重重地跌坐在崟城城门外,眼看着守卫就要关上城门了,玉露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快速地向城门冲去。
看到逸风客栈四个字玉露终于松了口气,但脚底的速度却并没有减下来,反而更加快速了,冲进房间看着床上的人儿微微起伏额胸膛玉露松了口气,将白丹给金凤服下之后,玉露一直都不敢睡觉,她怕自己一睁开眼金凤不见了,就向之前那样,每次醒来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但她现在更害怕的不是醒来后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而是见不到金凤。
终于她等到他睁开了眼,看到金凤眼睛睁开的那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她低估了他在自己心里的占据的位置。
可让玉露没想到幸福、快乐的日子并没有延续多长时间,那个叫银川的少年打破了这一切,确切地来说他打破了玉露的美梦,将她从梦里面叫醒了。
她不放心受了重伤的金凤与他们一起去找夜星草,她不想再看到他再受一点伤害,她以为他会听她的话,可当她感觉自己的行李比之前重了很多的时候她知道他在骗她,当时她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为她做过这种事,冒着重伤也要保护自己,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她当时并没有拆穿他,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做,金凤依然会跟上来,所以她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玉露看着舞台中央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她竟然有了一丝同情,这一丝同情连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从她行云流水的舞蹈动作里看出了她之前也是个练家子。
欧阳的目光从段宇的身上移到玉露的身上,随即移开了眼,看着舞台中央的女子。
一舞完毕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红影再次上台,“各位,看在我们流情姑娘跳舞跳得这么好的份上,就先让她休息一下,我们迎郎阁的其他姑娘也很不错哟,接下来这一炷香的时间就交给她们吧。话毕,一群身穿无缘裙的女子等上台开始表演,虽然她们的脸被白纱遮住了,但依然可以看出她们的姿色可以点都不比流情逊色。
就在众人看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出来一妖兽将流情直接掳走,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首先反过来的是落意,他提着自己的命剑就追了上去,然后玉露,欧阳,白莹三人紧跟其后。等白浩他们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面容较好的男子蹲在地上痛哭,“我怎么这么没用,都怪我,是我被保护好她。”
玉露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先别哭啊,我们......”
玉露后半句话被人生生打断,“你们是不是一定会帮我把流情救回来?我知道你们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们。”
玉露一口气憋在心里,她那后半句是想说,“我们有事想问你,问完我们就走,绝不打扰你在这嚎叫。”
但张口却是,“落公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把你心爱之人就回来,当务之急我们得先知道掳走流情姑娘的是什么妖兽?为什么那么多人它偏偏掳走了流情姑娘?掳走她的意图是什么?它的老巢又在哪里?”
落意被玉露说的一愣一愣的,但令人欣慰的是他终于不再嚎叫了,玉露感觉他闭嘴的那瞬间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得到了解脱,她还从没见过有哪个男子能做到像他这样的。
落意站了起来,挠了挠头,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落,难道我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连外乡人都因为仰慕我特地跑来看我一眼的吗?”
玉露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人也真是够自恋的,想来那流情姑娘拒绝他也是有这部分原因在的。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就是落意的吗?因为只有你看到流情被妖兽掳走的时候不要命地追上去,当一个人陷入危难的时候,才能看到究竟谁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地,谁对自己是虚情假意的。”可玉露有不明白了,以她现在看到的和听到的,她觉得落意对流情是真心实意地,可流情为什么不回应他的爱意呢?
玉露身后的众人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们在想他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连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玉露再一次地没有将自己内心真实地想法说出来,“哈哈,原来落公子都知道了,那我们也就不隐瞒了,我们确实是仰慕落公子才来到凉城的,早就听闻落公子为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宛若神仙下凡......”
玉露本想再找几个词夸夸他,结果被身后的咳嗽声打断,那声音似乎在提醒她,“师兄,你过了啊。”
玉露也觉得自己再说就好像有点假了,站在玉露身后的欧阳刚才听到玉露一个劲地夸落意本来觉得没什么,可心里不知怎么有了点吃味,没想到越听前面的女人说话越夸张,让她再说下去他们这会人迟早会被人家怀疑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所以他出声阻止只是觉得玉露夸的有点假了。
玉露再次说道,“落公子,你知道我们来凉城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吗?”
落意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他们来凉城干什么,要知道落家独子可不是个草包,只不过每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