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让一个保镖跟着我们拎东西呜呜呜....
“迎迎,那家的手机出新款了。妈给你换一个。”洛母就要直冲过去。
“妈妈妈,我手机没坏还能继续用的,我们赶紧出去吧,司机该等急了。”
“你管他做什么?”她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没拧过她妈。
还有两周时间过年,洛月在下一周才到家,听说一直泡在剧组里面。
她妈又带着洛月出门去。
洛迎呆呆的躺在床上。
想到霍清凝和董事水火不相容。那么过年的话,也是不在一起吧。
董事一直是一个人过年吗?
她于心不忍,董事对自己那样好。收留她,给她开工资,还给她换工作。
于是乎长大以来第一次下厨房。
忙活一个下午,第一次做没有经验。还好有张妈指导,品相不算太差。
洛迎做了一个肉松蛋糕,用一个很俗气的红蝴蝶结礼盒装好后出了门。
是一个晴天,冷风扑在脸上,女孩冻得发抖。
上了公交,车上人不少。坐在旁边的小男孩活泼好动,差点踢到她怀里的蛋糕盒,洛迎心疼的把蛋糕往怀里收了收。这是给董事的,第一次送人家礼物就破相可不好。
按门铃,大家都离开后别墅安静的没有一丝烟火气,好像从未有人住过。洛迎又按了几次,但是没有人接。对讲机也丝毫没有动静。
“五点半董事应该下班回家了呀,怎么没有人呢?”
洛迎想不通,只好打电话给Lisa。
“Lisa姐,为什么董事不在家呢?现在他应该下班了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过段时间董事会去国外度假。”
洛迎有些失望。看向手里的蛋糕,这可是精心做了一下午的成果。想送给的人却没在家。
洛迎没有霍行洲的电话,在别墅大门外缓缓蹲下。
冬天的夜一直来的很早。不出六点天已黑透。别墅里依然没有一丝丝光亮。洛迎决定在这里等。
白色羽绒服包裹着小身板。从西吹来的寒风凛冽。洛迎将蛋糕放在身边,双手环抱住自己,将脸埋在双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
洛迎拿出手机,差十分钟八点。
再不走赶不上公交车了啊。她迷茫的看着来的路口。还是没有人。
恋恋不舍的最后看别墅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下一个街角遇见他。
司机小王也放了假,霍行洲一个人开车回来。隔着车窗,洛迎看出他的不正常,两眼微咪,脸色很差,且白的过分。
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霍行洲把车停好,下车后直进别墅,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小小的女孩。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洛迎咬住下唇,拽了拽衣角又松开。还是决定拦住他,鼓起勇气。
一只小胳膊截住了他的路。霍行洲停下脚步,眉眼低垂。
洛迎也不指望他有反应,蹲了那么久有吹了几个小时的风。洛迎的声音都有些微颤。
“董事,我给你做了一个小蛋糕。你吃饭了没有?”
有一个很俗气的外包装,霍行洲没有兴趣。扒开她的手就要离开。
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剧烈疼痛。霍行洲把住一边墙壁,大脑变得恍惚,神智越来越模糊不清。全身冒出冷汗。只是短短几十秒,他便再也坚持不住,重重的倒了下去。
洛迎目睹全过程后吓傻了,反应好一会后上前。
“董事,董事你醒醒啊。”洛迎慌乱的拍打他的脸。
俊颜因为疼痛白的要命,薄唇紧紧抿住,身体蜷缩在一起后他的脑袋埋进女孩怀里。
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孩子。
洛迎庆幸在暑假学会了开车。打算把霍行洲背上车去医院。霍行洲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把女孩整个人罩在身下。洛迎借不上力,只能换个方法。双手插在他的腋下,一步一步把人往车上拖。
街上没有行人。娇小的女孩只能靠自己。
从他的兜里拿出车钥匙。费力地把霍行洲丢进车后排,安顿好。
男人在昏迷中紧紧捂住身下。
第三医院。
“你是他的什么?”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抬头问桌旁的女孩。
洛迎想了想道:“我是他的贴身助理。”
“霍先生这属于早期肝损伤。劝戒他以后不要过度饮酒。多吃清淡些的食物,注意补充维生素。”
洛迎一一记下,又问了医生几个不明白的问题。
“好了,先去缴费吧。”女医生很温和。洛迎点点头,拿起缴费单顺便又买了一份粥。
霍行洲在之前差一点吐到车上。呕出来几乎全是清水。
晚上又去应酬了吗?
洛迎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呆呆的守在霍行洲床前出神。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在睡梦里也是极度不安稳。布满青筋的手急切地想抓住什么。
洛迎握住了他的手。一只手修长有力。一只手纤细柔弱。
霍行洲睡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抬眼是白色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气水味。
很多年没有进过医院,他有些愣神。看向左手边的女孩。
女孩还没有醒,双手撑在床边,脸朝着他这边。
霍行洲有些出神,过了一会想起昨天晚宴喝了太多的酒,又被刘总灌了不少的白酒。这才剧痛到昏迷。
是她送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