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宁候世子曾落尘(1 / 1)逍遥佳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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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以前的你不会,但是现在……”往夫人瞥了眼柳晗护着的肚子冷笑。柳晗神色一惊,“姐,你可以不信我。柳若是弟弟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外甥。若是我动她,他们岂能扰了我。何况我也是她的姑姑,我又怎会害她!”柳晗眼睛早已通红,嘶吼着嗓音。王夫人眼睛含泪扭头不在看柳晗,“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必让你付出代价。”

王夫人任由柳晗站在原地哭泣,气怒转身离开。她是柳晗的骨肉姐姐,她有怎会不心疼妹妹。可是对于柳晗柳家,她们一步都不能错。这是柳家存在的意义,也是她们存在的意义。

柳南如此,她也如此。

叶蓁等在花廊外,看到王夫人走出院子,转身抬步去寻柳晗。

花廊中,柳晗眉间惆怅,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泪珠,抬手用帕子轻拭脸上泪痕。叶蓁低头站在一侧,抬手扶着柳晗手臂。

“贵妃,小心身子。”

柳晗低声闷哼,低头看向小腹,哭腔嘲笑自己可笑。“孩子~”柳晗擤了擤鼻子,眼角无声落下泪痕,“扶我回去吧。”

叶蓁小心扶着柳晗回到她出嫁前的闺房,柳家曾是前朝开国将军府,那时将军夫人还在,小姐少爷年纪还小,将军也不似现在这般。夫人在世时,将军极度宠溺夫人和孩子们,她们想要的几乎没有不给的,虽然将军权势大,却从不欺压百姓。就连府邸也是选了一处极偏的小宅子,唯独小姐少爷吃穿用住的的地方从不苛刻。

小姐们出阁前,可谓是极宠爱一身。直到将军夫人去世后,柳家逐渐没落,才造成了现在的柳家。

柳若回到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手臂撑着小脑袋,眼睛直溜溜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眉间一瞥一笑,嘟着嘴眉头皱巴巴挤在一起。

小玲端着木盆放在离床不远的屏风后,扭头看到冲铜镜做鬼脸的柳晗珉嘴角轻笑。

“小姐,该沐浴休息了。”

柳晗不满嘟嘟嘴,看到镜子里的影子白白胖胖,实在愁煞了她。

“小玲姐姐,我为什么没见过父亲母亲,他们张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和我张的很像?”柳晗扭头皱着眉,抬头看着小玲,小冷一僵干笑几声。

“自是和小姐张的一般模样,好了~该睡了。”

柳晗嘟着嘴,不愿磨蹭着走到屏风后,张开手臂任一群丫鬟随意摆弄她。“哼,每次都敷衍我!”

小玲将柳晗的衣服挂在一旁,咧嘴轻笑。

江羡予刚下晚课,便让太后叫去安慈宫用晚膳,不曾皇上和乐妃也在此用餐。

“儿臣参见太祖母,参见父皇乐妃娘娘。”

公公将江羡予引到一侧的食桌坐下,太后看到太子能来陪自己用膳心里早已乐出了花。虽说皇帝不是自己生的,偏偏为太子深得她心。

“予二,累了吧,快些上鳝食,把太子最爱吃的桃酥饼端上来。”

太后命人给江羡予布膳食,完全没在意一旁的皇帝和乐妃。

“咳~予儿将来是天下之主,如此娇贵将来怎能担起大任。”

皇帝一旁训话,乐妃一旁掩嘴轻咳。

“父皇教训的是,皇儿谨记在心。”

太后瞥了一旁娇柔造作的乐妃,眉色一沉。“吃块点心便娇贵了~皇帝每天政务繁忙,以后点心便免了吧,是吗?乐妃~”

乐妃嘴角一僵,神色突变跪下,“这……太后,皇上……”

乐妃跪在地上,柔柔看了眼身后皇上,眼睛几乎快挤出泪珠。皇上阴沉瞧了眼太子,转色为乐妃求情。“母后,不知乐妃做了何事惹您不快?”

太后哼了声,看向江羡予眉目慈爱。“哀家吓到乐妃了,快些起身。在这里吃饭只有父母爱子,无需多礼。”

乐妃咬牙切齿,区区一句话便把自己打发了,还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让她如何不气。

乐妃面待轻笑,起身叩谢恩典。“谢太后,厚恩。”独独几字,恨不能将帕子丢在太后脸上。

晚膳过后,皇上处理政务便带着乐妃离开了安慈宫。太后留江羡予待了片刻,江羡予怕太晚耽误明日早课,便分说要早些离去,太后一天也累了便叫人把桃酥饼给太子带上,太子刚要起身太后突然想起一件要事,忘了嘱咐太子。

“太子慢些,哀家还有一事一说。听闻你在找陪读的,不如便叫永宁候府的世子曾落尘陪读,你看如何?”

江羡予抬手作揖,“好,夜深了,祖母安睡。”江羡予退身三步转身离开安慈宫。太后得了太子认可,便也早早睡下。只是让江羡予没想到的是,第二日早课便见到了永宁候府的世子曾落尘。

“参见,太子。”少年曾落尘五官俊秀,眉间自英气逼人,也是一代少年儿郎。

“你便是永宁候府的曾世子?”江羡予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少年儿郎,不似凡尘人到像仙童。

“正是在下,往后太子唤我落尘便可。”

江羡予眉头轻瞥,不知为何曾落尘主动亲近自己,不仅不会感到厌烦,还有种莫名有种亲近。他随未曾答应,便也默认今后他便是太子的陪读。

“在下听闻,还有一位太子伴读,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曾落尘跟随太子身旁轻声慢走,身后两位书童提箱笼慢慢前行。江羡予突然想到自己在宴会上搭救过的小姑娘,眼角弯起轻笑出声。“快些走吧,今日的太傅可是位铁面先生,去晚了哪怕是太子也是会受罚的。”

一行人匆匆忙忙赶去国子监,刚好赶在杨学究前脚入门。

杨学究是出了名的严厉,在他眼里不论权势地位,只论学术高低。

国子监里光是皇子们读书,还有伴读的各家世子公子。有些自是饱读诗书,举止言谈儒雅的儒雅之士;有的便是那浑泥糟粕,游走勾栏瓦肆的好手。

“咳咳!”杨学究手拿戒尺,眉目间三分怒意七分威严,眼里丝毫容不得半分沙子。“昨日,我们讲了各家之道,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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