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纸黑字,一条条一状状,都清晰的列明了许星洲的罪状,他倒要看看许星洲还能掀起什么波浪来。
“看来你铁了心要拿本少爷抵命了。”许星洲笑道,“只是本少爷不知道你这狗官有没有胆量治本少爷的罪。”
“小公爷,本官知道以你的性格,定然不肯认罪伏诛,只不过本官乃是为百姓申冤的青天大老爷,不论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勋贵权臣,犯了罪,在本官眼里都是罪无可赦的大奸大恶之徒。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小公爷,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孙守仁阴沉一笑,义正言辞的说道。
啪!啪!啪!
许星洲一面鼓着掌,一面不住的赞同着点头。
“你说的这些话,本少爷只有一句话赞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你要知道诬陷皇亲国戚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孙守仁啊,本少爷劝你考虑清楚再做决断。”许星洲知道孙守仁能爬上今日的高官,做事儿也定然是滴水不漏,他今日是别想走出知府衙门了。
既然走不出去,又何苦委屈了自己。
想到此,许星洲大大咧咧的寻一木椅坐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端起茶杯,作势欲饮。
“许星洲!本官叫你一声小公爷那是看得起你。”孙守仁怒拍惊堂木,不耐烦的拿着供词走向许星洲,拍在许星洲面前的桌上,冷笑道,“画押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许星洲竟是诡异的朝他一笑,随即抄起茶杯,运转起体内的灵力,朝着孙守仁的脑门之上,猛然一砸。
瞬间茶杯碎裂成无数瓣,散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脆响。而孙守仁则是因为许星洲的劲道,脑袋直接便是嗡嗡作响,大片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脑门之上流淌至脸颊各处。而他本人由于眩晕连站都是站不稳,直接瘫软在地上。
“保护大人,将罪犯许星洲架起来!”王捕头见状,暗道不妙,紧忙便命令道。
许星洲也不反抗,顺从着衙差将他架起。
“本少爷的力道还不错吧?”许星洲笑吟吟的盯着瘫倒在地的孙守仁。
孙守仁扶着桌椅,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甩甩脑袋,待清醒些后,抄起茶壶,便是砸在了许星洲的脑袋上。
随即抓住许星洲的衣领,恶毒的盯着许星洲,阴涔涔道,“现在,又要加上一条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了,单单这条罪名,便可以叫你去死了!更何况以你臭名昭著的名声,就算是死了,圣上顶多会办本官一个革职查办的罪名,但罪不至死。”
太可恶了!
许星洲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还是他太善良啊,善良的人总是被人欺负。
“你知道本少爷平生最不喜欢什么样的人吗?”许星洲突然昂起头,血迹斑斑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见状,孙守仁冷笑一声,刚要开口说话,许星洲便是周身发力,瞬间挣脱了衙差的束缚。
随后举起一旁的木椅,狠狠的砸向孙守仁。
“本少爷我最不喜欢比我还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