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年闭上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花盼锦勾了下唇,从人怀里爬起来,把他转了个面。
“你看,都青了。”
她附在重年背上吹了吹,转身去拿药。
趴在沙发上的人攥紧了扶手。
花盼锦拿棉花沾了药膏。
“嗯……”
重年闷闷地咬紧了牙。
倒不是疼,是冰冰凉凉的,和刚才花盼锦那一口气似的,让他有点……不能自持。
白皙嫩致的手指扣住雕花的红木纹路,指尖捏得紧了,泛着白意。
“干嘛?”
花盼锦又抹了一遍。
“我知道很舒服。”
“但没必要叫这么浪吧。”
重年:“……”
给他等着。
手指因为捏的紧,露出汗意,手从扶手上滑了下来。
花重锦一个没稳住,脸直接凑了上去——沾了一鼻子的药膏。
“嘶——”
重年则是被结结实实得撞了一下,本来没多疼的,这下真的疼起来了。
“锦儿姐,你行不行啊。”
虽然擦药很享受,但是他真的忍得辛苦啊。
“行行,行了。”
花盼锦哪里敢让重年看到自己这狼狈样子,抹了把鼻子上的药膏就蹭到重年背上。
手的触感和棉花的触感完全不一样,重年又僵了下身子。
“锦儿姐——”
他转过脸来。
花重锦镇定地抬头。
“嗯?”
“你鼻子上和嘴上都是药膏。”
花盼锦:“……”
“你偷偷亲了我的背?”
重年抿着唇装作害羞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