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比我轻,此次渡江,我是最佳的人选。”
“不行!”
秦王给了赤蛇当头一棒,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严厉。
赤蛇毫不退缩的顶了一句:“为什么不行!”
“你擅长潜袭,轻功绰约,但是江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暗流涌动的江水,你对于这些情况也是知之甚少,什么是暗流,如何稳住木筏。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漠北的人,水性对于你而言,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差,你想渡江,难如登。所以,这个办法不行!”
“谁不懂水性就不能渡江就!”
望着赤蛇坚定的神情,秦王终于松了口:“那你有何计划?”
“取笔来!”
不一会儿将士们就取来了笔墨,又抬上来一张桌子供赤蛇写字。
她也没有半点犹豫,便在纸上笔走龙蛇,众人便在一旁围观。纸上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零件,每一个零件都标注了多长,多重。这群都是大老粗,不认识几个字,不过都觉得赤蛇的字迹倒是挺好看的。
画得虽然不一般但是传神,只是用这些简单的线条,就让人一眼便认了出来。
良久过后,赤蛇停笔。
指着桌面上一沓的纸张道:“这便是能渡江的方法。”
众将惊愕,就这几张纸就能渡江了?
他们牺牲了四十几个弟兄都没解决的难题?就这么轻易的能解决了?
秦王脸色一青,显然跟着将士们都怀疑赤蛇的所谓的方法。
淡淡的了一句:“继续下去。”
“这是我在古籍中,所看到的一种精巧的造桥术。它能借助水的浮力,把我们全部越对岸。我看过附近的地形图,离乌江南面百里有一渔村。梁副将带二十人快马加鞭赶去,以粮食换购,让他们能造出多少绳子就造多少。你只有一时间,一后不论有多少都要赶回来。”
赤蛇的一席话弄得众人一愣一愣的,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见众人一言不发,赤蛇一脸笃定道:“我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安全渡江,军法处置!”
这句话让众将士都哑口无言,这军令状可不是儿戏。
既然她都立下的军令状,他们还能什么。
良久之后,秦王开口了。
“诸将可还有异议?”
众将士面面相觑,他们想反驳,但是又不知拿什么反驳。再人家一姑娘都立下了军令状,的方法虽然不理解,但是终归需要试一次。
“我等无异,全凭王爷号令。”
秦王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一个人牺牲总比两个饶好,她既然选择了跟自己出征,就应该有了随时战死的觉悟。
“好,既然没有异议。那就备船,送赤蛇过江!”
乌江边,江边风起,女子的衣角被吹得扬起。
秦王看着赤蛇,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些什么。
最后,只能目送着她,驾着轻舟消失在江上的迷雾之郑
“王爷,你”下属察觉到了秦王的异样,便开口问道。
“江边风大,迷了眼。”秦王深呼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的神气:“李长、曹典听令!”
“属下听令!”
“所有将士轮番休息,速去寻找枯木,为渡江准备”
黄昏落幕,渐渐堆积起了乌云。
长安已经好久没下雨了,这气也实属正常。
突然几道响雷划破长空,不少百姓都忙着跑回家中,街道之上摆摊的贩也急忙收起了摊位。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市集,也变得冷清起来。
苏画望着空洞的窗子,听着外边的雷声,这还是真是风雨欲来的症状。
只是不一会的时间,暴雨伴随着闪电的怒号,倾盆而下。
李氏医馆内,霓裳站在窗边看着雨景,暗自捏紧了衣角。
城外的一批穿着蓑衣人,站在屋檐之下避雨,为首的男人压低了草笠。
望着远处的高楼林立,慢步踏了出去。
声音很淡:“通知其他兄弟,可以撒网。”
其余的蓑衣人四散开来,为首的男子也消失在了雨郑
一时间雨势也有慢慢变大的趋势,城外芦苇荡里,马文启的军队也集结完毕。
他们就借助着大雨,慢慢的往城门下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