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头虽然偶尔有些老顽童的意思,可为人做派那一点问题都没有。
除了喜欢跟杜如晦拌嘴,就没见跟谁红过脸。
“吏部尚书.....是宇文士及吧?”
房玄龄暗松口气。
陛下您可算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
“是的陛下,正是宇文士及,其中的原因.....陛下您应该懂....”
怪!
太怪了!
夏枫感觉今天房玄龄就跟个被丈夫欺负又不敢多哔哔的小媳妇儿似的。
有啥话你就踏马说啊。
一旁的魏征瞧陛下脸色愈发的不好看,只能出言提醒,“陛下,宇文士及是宇文昭仪的兄长,自武德二年起,就已经位居高位。”
宇文昭仪的老哥?
就是那天在太安宫见到的那小姐姐?
不对不对!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武德二年!
太皇的班底!
“两位爱卿,朕最近因为北伐的事,脑子有些浆糊,你们都是朕的嫡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有了这句话,魏征和房玄龄的心里算是有了底,随即将一切利害说了出来。
宇文士及霸占这吏部尚书的位置倒也没什么,这也是当初李二做给天下人看的。
为什么不敢动他?
因为太皇喜欢他。
前几年他和太皇喝嗨了,是能留宿后宫的主。
留宿后宫!!!
试问这样一个狠人,紧紧让房玄龄出面,人家肯定是不会给面子。
“原来如此,等明日早朝,朕就把这件事说出来,然后单独把他叫到麒麟殿,朕相信他一定不会从中作梗。”
次日。
宇文士及抱病请假。
后日。
宇文士及抱病请假。
大后日。
宇文士及抱病请假。
砰——
麒麟殿内,夏枫一脚踢翻了桌案。
“尼玛的宇文老杂毛!”
“连朕的面子都不给?”
“来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