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团子还不解气,她慢吞吞跑到妇人面前,捏着小拳头打在了妇人腿上。
女人皱眉:“谁教你打妈妈的?是不是那个祁华年?妈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啊,他不是你哥哥。”
女孩一瞬间嗷嗷大哭,委屈的话都说不完整:
“他……他,他,哥……他是!”
一旁的中年男人看不下去了,他拍了一下餐桌,对妇人说:
“哼!华年怎么就不是姒惜哥哥了?姒惜难道不是一直都有两个哥哥吗?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孩子!”
妇人一听,她怕男人怪罪,小心翼翼地改口说:
“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姒惜,程秋才是她亲哥哥而已。
但我也不是说华年不是亲哥哥,只是没那么亲……毕竟姒惜和程秋都是我生的,华年是那一位生的……”
“以前她在世的时候,华年和程秋可都是她养大的,她当时可没你分的这么清楚,还谁是谁生的,既然华年现在是你的儿子,那他就是你生的,你懂了吗?”祁国伟警告般的说。
妇人心里特别不平衡,气得嘴都要歪了,最后咬着牙说出两字:“懂……了。”
“行了,今天是她的忌日,我不想再说些什么教育你的话,反正你记住,这三个孩子都是我祁家的孩子就对了,以后不准搞什么歧视。”
祁国伟说完这句话,忽然抬头,一瞬间与楼梯上站着的祁华年对上了眼。
他心里有些愧疚,想来刚刚妇人说的那些话,祁华年也听见了。
他笑着向祁华年招招手,满脸慈祥的说:
“华年过来吃早饭。”
祁华年依然面无表情,他走到餐桌前,故意坐到隔祁程秋两个空位的位置上。
小团子一看祁华年来了,她立马又爬到祁华年身上,死皮赖着祁华年。
小团子转了个身,面朝饭桌,坐在祁华年腿上,手指着面前祁华年的那份牛排说:“哥哥喂,我要吃。”
祁华年万般嫌弃,却又想起了刚刚小团子为自己说话的场景,算了,那就满足她这一次吧……
于是,让餐桌上所有人都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祁华年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在盘子里将牛排切成了一块又一块特别特别小的方块,温柔的喂进了小团子的嘴里。
祁国伟很开心,他想调节一下饭桌的气氛,扯话题聊说:
“华年,你们昨天是坐飞机回来的吧,我记得程秋好像是两点去接的你,你们四点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得今天下午才能回来,还想着只能晚上再一起去祭拜华年的母亲呢。”
祁华年没理男人,反而祁程秋答道:
“对,那个小镇太偏僻了,私人飞机我停在市机场,我们开车去机场后才上的飞机。”
“没事,出来了就行,华年,你以后别再去那么偏僻,鸟都不拉屎的位置了。”祁国伟又说。
祁华年冷笑一声,还是没说话。
祁国伟自然有办法让祁华年开口说话,他又故意提道:
“华年,你那个女朋友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带回来看看呗,你长大了,可以谈恋爱了。如果可以的话,双方父母啊,也能一起吃个饭,这事就这么定下。”
祁华年想都不想的拒绝:“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跟她自由恋爱,我不会带她回来的,你也别想见到她。”
祁国伟脸色不变,又问:
“她知道你回来了吗?”
祁华年反问:
“你觉得呢?大半夜来把我接走,不就是不想她知道么?不就是想让她误会我是自己离开的么?不就是逼我们分手么?你现在又何必假装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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