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迎新晚会。
陈白穿着一套红色鱼尾晚礼服到处炫耀。
化妆间里几个同学也卖她面子,不断的拍彩虹屁。
于锦瑟就穿了套休闲服进后台,陈白看见于锦瑟后扑了过来。
“瑟瑟,你怎么穿这个啊。”她拉着于锦瑟上衣故意问。
现在还不能让陈白知道于锦瑟待会的演出服,以免她动手脚。
“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于锦瑟说。
“瑟瑟你千万别破罐子破摔,不能说你不会弹琴就随便穿套衣服上台吧……”
化妆室里其余人全都笑出了声。
于锦瑟没理她,自顾自画着脸上的妆容。
陈白站在于锦瑟的右手边。
现在于锦瑟正在画眼线,陈白胳膊肘往于锦瑟手上拐。重心向于锦瑟这边倾斜。
于锦瑟迅速起身,陈白今天还穿着恨天高,一个重心不稳头撞在了板凳上。
于锦瑟又过去扶她:
“哎呀,小白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白下意识推开了于锦瑟。
于锦瑟也故意向后倒,还顺带拉着陈白的晚礼服。
本来陈白那件晚礼服的胸围就不合适,陈白飞机场撑不起来。
经过于锦瑟这一拉领口就更大了。
于锦瑟委屈的哭出了声:
“本来就是你跟我报名的钢琴,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你还故意跟我报名,今天又讽刺我穿着,你摔倒了我去扶你,你还推我,可是你这件衣服也是我帮你付的钱啊,也是我设计师帮你做的啊。”
化妆室里的人原来都在看好戏,可听完于锦瑟这一说后就都有点心疼于锦瑟。
更有人过去安慰于锦瑟。
于锦瑟心里止不住的得意。
后台又进来了一个人,他看了眼于锦瑟,又走去了陈白那里。
他问道:
“怎么回事?”
围着于锦瑟那堆人的其中一个人说:
“宫少有所不知,陈白先是故意替锦瑟报名迎新晚会,刚刚又嘲讽锦瑟穿的不好,可她自己身上那件都是锦瑟跟她买的,她踩着高跟鞋摔倒了锦瑟过去扶她反而被她推倒,现在胳臂都被划伤了。”
宫子君听到胳膊划伤这几个字就有点忌惮了,他怕于家再去宫家告状。
“锦瑟,让我看看你伤口。”他边说边拉着于锦瑟胳膊。于锦瑟力气没他大,挣脱不掉他的咸猪手。
此时宫子君手上突然一股力打断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宫子君疼得五官紧皱,破骂出声:
“草泥马,谁这么不知好歹?”
宫子君一抬头就看见那人黑着脸望着自己,戾气太重,宫子君被他盯的发抖。
“松开。”祁华年低着嗓子说。
宫子君不敢不听,放开了于锦瑟的胳膊,他求情道:
“我放,我放,你也先放开我,我手腕要断了。”
可不管宫子君怎么求情,面前这人始终黑着脸。
于锦瑟不想惹事,她拉着祁华年衣角摇头。
祁华年懂了她的意思,放开了宫子君的手。
两人离开了这个化妆室。
祁华年带着于锦瑟去医药室处理伤口。
护士拿着酒精棉轻轻的擦着。
于锦瑟左手向后摸到了祁华年的手,她疼得咬着牙紧紧捏着身后的手。
祁华年也没说一句话。
药擦完后,护士给她包扎了下,叮嘱:
“没什么事,就擦伤破皮了,别碰水,很快就会好的。”
于锦瑟皱着眉点头。
也慢慢松开了祁华年的手。
祁华年上下扫了眼于锦瑟的穿着,问:
“礼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