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岱怔怔接过碗,齐鸢转身,拍了一下莫咏怀:“走了,比赛快开始了。”
莫咏怀纳闷的看向齐鸢:“渊兄,你刚才和那肖公子打什么哑谜啊?”
什么粥凉不凉的,总感觉他们说的不是粥。
齐鸢笑了笑,眉眼弯弯,像只神秘狡猾的小狐狸:“佛曰,不可说。”转身快步向前走去。
“欸,渊兄,你等等我啊。”莫咏怀连忙跟了上去。
等到了比赛大堂,时间还早,因为这次之前有命案加持,估计那些官员也感觉挺头疼的。加之那群老家伙一个比一个惜命,有好多都告假了,要不然莫咏怀的女神——那个谭女官,谭清越,也不能来啊。
不过,齐鸢眼神微凉,那群老家伙,最好别让她见到他们,昨天的账,还没和他们算呢!
敢阴你姑奶奶,洗好脖子等死吧!齐鸢阴森森的捏了捏手指。
正在脑海里把那群混蛋大刑伺候,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就听到莫咏怀十分正经温柔的说道:“谭女官好。”
齐鸢闻声望去,对面的女子穿着青色服制,有些像冯默那绯色官袍,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女子气质上佳,第一眼望去只觉一股高雅清寒的气质扑面而来。
容长脸,远山黛眉,五官大气又不失柔婉,一双眼淡然清澈仿佛能看到人心底,让人不由得自惭形秽。
“莫公子好。”声音也好听,不似一般女儿家的甜美而是清凌如冷泉,让人的心瞬间寂静下来。
啊,好棒的小姐姐,爱了爱了,想和莫咏怀抢女人怎么办?
齐鸢也上前一步:“这位就是谭女官吧,果然非凡脱俗。”
谭清越看起来倒也听说过她:“渊公子过誉,清越不敢当,渊公子之前做的雪糕,可是在这宫中都传遍了呢。”
“雕虫小技而已,”齐鸢客气摆手,“说起糕点,今日看见谭女官我倒是想起来了,近日小人研制出一种糕点,以青竹为原料,风味别致,倒是契合谭女官的气质,等比赛结束做出来送与姑娘品评,还望姑娘不要拒绝。”
这谭清越倒也不是那扭捏之人,爽快的答应了。
简单聊了两句,谭清越归座了。齐鸢看着她的背影,感觉之前在书中并没有看到这一号人物呢,新加的吗?
不经意一转头,就看见莫咏怀哀怨指责的眼神。
“你怎么了?”齐鸢纳闷,这小子咋回事,便秘啊,瞧这脸臭的。
“渊兄,你是不是看上谭女官了?”莫咏怀深深的看着她。
虽然齐鸢是对好看的小姐姐没有什么抵抗力,但也没真的那么禽兽不如和兄弟抢女人。
“你想多了。”齐鸢无奈。
“那你刚才那么殷勤,还要给她送糕点。”莫咏怀一脸不信。
“你傻啊,这糕点是让你去送的,可以促进你们的关系,增进交流,我是在帮你啊!”齐鸢恨铁不成钢的一拍莫咏怀。
莫咏怀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又感动的一搂她的肩:“渊兄处处为我着想,我真是太感动了。”
齐鸢笑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响起,莫咏怀吓了一跳,松开手,二人回头一看。
门口,独孤断面色阴沉的盯着二人,甩了甩手腕,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手滑。”
然后,收回视线,大踏步的冲着二人走过来,从二人之前硬生生的挤了进去,背影莫名有些气急败坏。
齐鸢眼角抽了抽,看向门口那一片狼藉。本来放在门口附近的小桌子栽倒在地上,小桌子上的香炉滴溜溜的在原地转着,香灰洒落一地,盖子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额,这得手滑成什么样啊?
该不会,齐鸢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的莫咏怀,又看了一眼评委席面无表情的独孤断。
这厮难道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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