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会是你？”林序气血稍微有些涌，但是脸色确实没有丝毫红润，反而变得有些苍白无力。

“为什么不会是我？”

“那难不成，你和陈深泽.....和大师，你们是一伙儿的？”

“对啊！你又猜中啦！”

“......”

此时，林序已然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对于他来说，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般离奇，而且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那她知道吗？”林序咽了口唾沫，有些不安地说道。

不过白冰倒是稍微脸色一僵，然后摇了摇头，脸的神情像是犹豫再三：

“她，只是一个牺牲品。”

这一瞬间，林序又再次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仿佛变了个人，从最开始熟悉的冷冰冰的白冰，到后来变得俏皮、古灵精怪，到现在仿佛又变了回去，只不过冷冰冰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肃杀。

“记住，林序。”

顿了顿，俏皮白冰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炯炯：

“不要想着帮助他人了，现在就连我们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为了那个目的，谁都可以牺牲，大家都是牺牲品，所以我希望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不想要这拯救，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那个目的？什么目的？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脑子一团乱麻，林序抱着头颅，感觉有种隐隐的刺痛，像是针抵在后脑勺，一点点地往里头穿刺，想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搅成一团乱麻。

该死！

头怎么会这么疼！

疼痛来得突然，来得莫名其妙，仿佛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在这一个瞬间突然出现，制止林序获得更多的信息。

到底是谁？

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究竟想要我怎么样？说啊啊！？

所有精神仿佛都被这股痛苦折磨着、碾碎着，就在濒临崩溃的最后一个瞬间，一只冰冰凉凉的手突然触摸到他的后脑勺。

顿时，所有的疼痛，都在这只手的影响作用下，缓缓消散、最终泯灭。

那股若有若无的，来自不知名处的威压、恐惧，也随之消散，差点就要摧毁的精神防线，也最终顽强地抵抗住了。

“没事吧。”

林序抬起头，看着白冰的模样，一成不变的神色，眼神里透露出星星点点的关心，那是掩盖不住的，仿佛透过了时间、透过空间，从最遥远的地方望来。

“白、白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