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此，李世民虽时不时的冷飕飕地盯着孔衍，但却找不到正当的理由针对，只能一个人喝闷酒，他觉着自己的面皮还是太薄了。

一些靠后的文臣倒是想寻孔衍的晦气，但孔衍处于最前方，跟长孙皇后就只有一台之隔，不是谁都有资格前的。

而对于孔衍刚刚吟诵的那首祝寿诗，他们实在是不敢多做评论。

晚宴快结束时，孔衍瞧了眼长孙皇后，低声道：“娘娘，草民想去方便一下。”

“方便？”长孙皇后蹙眉，不明其意。

“如厕。”孔衍换了个文雅点的说法。

长孙皇后面颊一红，摆了摆手。

孔衍站起，在四周张望一番后，直接从侧门离去。

“他要去哪？”李世民皱眉。

长孙皇后轻声道：“说是如厕去了。”

“这小子应该不会回来了。”李世民冷笑。

“陛下为何一直要针对他？”长孙皇后低声问道，余光瞥到长乐公主也偷偷溜出了大殿。

“朕穷啊。”

李世民饮了一口酒，很是落寞的叹道。

“……”

出了夜宴大殿，一阵凉风吹过，令孔衍的酒劲清醒了不少，今日这场宴会，他知道自己是绝对的焦点，也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

“以这位皇帝陛下的尿性，放我离开长安的可能性不大。”孔衍一边沿着青石小路走，一边思忖，接连几次的试探，他大概了解了李世民的态度。

好好在长安玩耍，怼太子皇子没事，把皇外甥打成猪头没事，怼满朝文官也没事，调戏皇后……咳咳，这个可能有点问题。

自然，事情要更为复杂，孤立自己的同时还不能四面楚歌。

不然若是搞得满朝皆敌，估计到时候李世民会顺势拿起屠刀…

同时也绝不能让李世民知道自己到底挖了大唐多少墙角！

“要是能把长孙皇后变成自己人就好了。”孔衍回想起长孙皇后的笑颜，觉着自己有些醉了，尿意突出，左右张望一番，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条河流旁。

河畔杨柳依依，黑不见人，正是解决自身小问题的绝佳地点。

孔衍晃了晃脑袋，定睛瞧了瞧，发现河边无人，走过去的同时心里发笑，摇了摇头，“皇后寿宴，又岂会有闲杂人等在？”

来到一颗最为粗壮的柳树旁，孔衍解开腰带，鸟对明河，划出一道映着月光的清流。

啪！

就在孔衍尿崩如瀑布时，肩膀被人拍了下。

下意识的，他朝右转身望去，长乐公主在月光的照耀下，带着好奇的目光跟自己对视了。

“你在这做什么？”长乐公主好奇的问道。

孔衍冷着脸没说话，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一旦开尿，他从未中歇过，他知道那种被人打断的感觉极其的不美妙。

而且在已经开始后再中断，对身体很不好！

所以，开闸后孔衍转身时并未停下。

听到公主问话，他来不及回应，只能再次转向河面，以表达对公主的尊敬。

长乐公主懵逼了。

哗哗的声音绵延不绝，孔衍打了个寒颤。

“这一次不怪我！”孔衍颤声道。

“啊~~！无耻！”

长乐公主尖叫出声，冲破了天际。

这仿佛是个信号，刚刚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河面，猛地噗通起来，泛起巨大的水花。

四道黑衣人破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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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这一章可能有点骚气，前面第二十一章被封了一阵，那里有这一章的伏笔，大家还没看那一章的话可以去看看，已经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