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却被人拦了下来。
五男一女,身穿统一的青色道袍。身后各自背着一把剑。
为首一名仪表不凡的少年问道:“你是哪个武堂的?为何外出不穿道袍?”
曾跃一头雾水,不解问道:“什么武堂?”
“你不是我蜀山派的弟子?”
“我为何是你蜀山派的弟子?”
那少年眉头一皱,拔出身后利剑,指着曾跃厉声道:“不是我蜀山派弟子,为何拿着我蜀山派的剑?”
其余五人立刻站住四周方位,将曾跃围住。
“蜀山派的剑?”
曾跃恍然,将身背的剑取下。
难怪地库中会留着一把普通的灵级铁剑。
这大概是师父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在蜀山派时用的剑吧。
曾跃哭笑不得。为了不引人注目,他拒绝了二师兄的宝剑。
结果拿着把普通的铁剑,麻烦还是找上门来。
这下怎么解释?
那年轻人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跟我们去一趟惩戒堂。”
“去那地方做什么,我不喝茶的。”
曾跃摆了摆手。
开什么玩笑,我明天还要去炼丹协会呢。
“敢在我蜀山派的地盘上闹事?我劝你乖乖和我走一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得商量?”
“你可以去和我惩戒堂的教习好好商量!”
“那还是算了吧,我很忙的。”
年轻人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厉,喝道:“找打!”
说罢双脚一踏,一道凌利的剑光直冲曾跃而来。
不愧是以剑术闻名的蜀山派。一个寻常弟子的剑术都如此精湛。
曾跃倒想讨教一番。
可是他真不是来打架的。
双手一翻,一道无形的压力钳住少年的身体。
少年就这样僵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那少年大惊失色:“你……”
曾跃闪动身形,一个手刀将其击晕。
随后如法炮制,将其他四名男弟子一一击晕,只留下女弟子。
那女弟子哪里料到眼前的年轻人竞有如此鬼魅的身法,瞬间将五人放倒,不知死活。
浑身瑟瑟发抖,脸色发白。手握着铁剑,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曾跃笑了笑,慢慢逼近女弟子,轻声道:“小……女……”
刚想吓唬吓唬她,开口却不知道叫啥好。
五指山上也就三师姐一个女人。
这在山门外第一次与女人说话,曾跃不自觉地别扭起来。
索性也就不吓唬人了。
他停下脚步,正色道:“地上这几位就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只是击晕了他们,并无性命之忧。刚刚都是误会,我是真的很忙,没空去那什么戒堂喝茶。”
见那女弟子僵硬地点了点头,曾跃快步朝南城门方向走去,闪进一条胡同里,躲了起来。
待那女弟子将几人唤醒,一同离开之后,曾跃才从胡同里出来,回到了客栈。
一回到客栈,他就把身后的铁剑收进左手的空间戒里。
看来师父他老人家与蜀山派的关系可能没那么差,不然也不会留着一把蜀山派的剑在地库里。
之前自己与大师兄的想法可能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