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果然,像你这种研究出这种毒药的恶魔,拥有这样的力量也的确是不奇怪了。”
“如果你和你的父母没有去研究这种东西,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死去,都是你们的错!”
贝尔摩德狰狞着脸,那个实验,是她心底永远的的痛,存活下来的人仅仅只有两个人啊。
一个是她,一个是乌莲耶丸。
到了此事此刻,贝尔摩德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即使是死,也要从你身咬下一块肉来,这就是现在贝尔摩德的心理状态了。
仇恨充斥了她的心灵,让她无法原谅面前的这个女人,负债子偿,她要宫野志保为她父母所做的一切错误还债。
小哀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疯狂起来的女人,就如同一个疯子一样,对她不再感到恐惧。
怀揣的尖刀,以必死的意念,向着小哀刺了过去。
脸已经充满了死志。
这女人如此疯狂,晓晨也觉得头疼,也只能称其不备,偷偷的一闷棍将其敲晕。
看着眼前躺倒在地的女人,晓晨的眼里满是无奈。
“小哀,别生气,总的来说,贝尔摩德并不是什么坏人。”
晓晨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小哀也懒得去理会,对她来说,贝尔摩德永远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不过是一个迷弱的虫子罢了,翻手之间就可以将其镇压。
“随便你,如果你觉得她身材更好,我就去我姐姐那里睡觉,以后别我的床。”
小哀虽然说是这样说,但这种行为也几乎等同于默认了,意思也就是这件事,她不管了。
晓晨可不信,小哀就会这样把他从床踹下去。
不小哀的床,没说不宫野志保的床啊!
他睡的是宫野志保又和小哀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小哀知道了晓晨现在的想法,大概就会把他冻成冰棍,扔到海里吧。
真是一个令人厌烦的男人啊!
“贝尔摩德啊贝尔摩德,你怎么会和工藤新一是一样的呢?”
“同样身为组织的人,难道不清楚小哀的难处吗?”
“她可从来没想过杀人啊,酒厂什么尿性,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
摇了摇头,将晕过去了的贝尔摩德五花大绑,扔进了跑车的后备箱里面。
什么你说怜香惜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