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陆喜赶忙收回担心的视线就埋首低下了头:
“是奴才失了分寸!”
都知焓渊帝身子落了病,可这些年,不到万不能坚持的时候,政务早朝他也都一直强撑着,在外也多保持着子的威仪。刚来,他那般心紧张,确乎会引来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
焓渊帝又扫了他一眼,视线看向前面就轻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那卓子今日又跑去哪儿了!”
他本是召鳞卓前来,不想帝卓没来,倒是碰上了皇后,也不知她是否是有意寻来的!
陆喜听着,心中一紧赶忙就开了口:
“陛下!奴才的错!那板子虽跟着老奴去请了几次二皇子,可想来也不是个精的,直到现在还不回来回禀,待他回来,老奴定好生教训他!”
在一众随适渊帝的侍监里,他瞧着板子那是最为顺眼的了,但伴君如伴虎,一点儿事都马虎不得。他这般辞,才可能免了板子可能受的罪!
焓渊帝却是扫了他一眼,就微微摆了下手:
“朕记着那板子可是你的同乡!”
陆喜听着,心神愈紧了几分:
“老奴在这宫中一辈子,家乡的一切早就模糊了,只知那子老家也是方县的!”
焓渊帝看了看他,这才轻声开了口:
“朕瞅着他倒是个机灵的孩子!日后,你再多调教就是!”
陆喜心中一怔,旋儿松了一口气就点头应了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