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佳吟一路上边走边想,只要自己不走原主的老路应该都可以幸免了吧?
看来自己当初这决定非常的正确,不过就他两次的态度来说,总以为自己在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喝——
瞧把他能耐的
“郡主,你去皇后娘娘哪里干嘛去了啊”覃华守在大门口,见费佳吟来了立马手上一点好奇的询问。
“没有事情,就找皇后娘娘聊聊天”
“真的吗?那郡主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小宝匣子去啊”这里面放的东西,她可是一清二楚
“喔——”费佳吟拖着长音,快去思考着怎么回答。
“我新得了几个玉珠子,就想送几个给皇后”
“是吗?”覃华还有些疑问
“你现在是化身侦探的吗?”生怕她听不懂,后面又加一句“衙门就应该请你去,保证桩桩案件都能破”
“郡主就莫要打去我趣玩了”伸手接过,领着人往里面走。
“什么打趣啊,我说的是真话”
月城皇宫
一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被一位太监扶着跌跌撞撞的走向书桌前,只见他面色发白,仿佛回光返照般,颤抖的手从锦盒里拿出早就写好了的圣旨
“深儿,拿着它,这是作为父亲欠你的”突然猛咳一声
梁泽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接
哐当——
圣旨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深儿,你是否还在怨恨为夫”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没有”梁泽深缓缓开口吐出这两个字。
“都是我的错,咳咳——”突然人仿佛失了精神,往地上一倒,任由旁边的太监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我该下去了,该下去向你母妃认错了”仿佛他看见了什么,伸出手,嘴里喃喃道“小糕,我来陪你了”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带笑。
“皇帝驾鹤西去——”旁边的大一点痛哭流涕
梁泽深缓缓的低下身,眼神深邃的看在眼前已经离去的人
“母妃,你下面可不能轻饶了他”
“宫主,属下有要事禀报”武二走进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皇帝。
“什么事情”梁泽深接过掉在地上的圣旨
“楚雄一波人顽强抵抗,虽然胜利了,但楚雄人跑了”武二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属下甘愿领罚”
梁泽深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用了,华都内有什么动静”
“费佳吟确实前几天出去玩了,然后如宫主料想的一样,这几天她一直都待在皇宫里睡觉”
“睡觉?”梁泽深诧异的问
“是,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武二如实禀报
“好了,我知道了”
难不成还真的改邪归正了?
还是在玩欲擒故纵?
“楚雄往哪个方向逃跑”梁泽深把玩在手上的东西随意的问道
“华都方向”
“呵——”梁泽深嘲笑的轻哼“他这不是在找死吗”
梁泽深嘴角带笑,漫不经心的说“楚雄当年你害我母妃害了我,你说我该准备什么样的刑具伺候你呢”
如此凶狠的话,在他嘴里就仿佛变成了
“吃早饭了吗?今天”
武二连忙告退,生怕梁泽深一生气先把自己给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