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虽然没看见暗器，可是明瑶笃定是有人刚才临时出的手。

“阁下出手神速，明瑶可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但是明瑶自知和这事没多大关系，如果阁下能留明瑶一条命，明瑶愿意用自己仅有的东西来换。”

明瑶与暗处的人商量，只听前面柱子后一声轻笑。

“呵，我留你一条命，倒是想看看你拿什么来换？”

声音一响，明瑶原本信心满满地脸上只有失措，本想着引出暗处的人，就用阵法把人困住，可万万没想到那人却是锋九。

为什么锋九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亲手杀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这两人是谁？

明瑶的脑子压根不够用，她茫然地看着锋九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一脸嗜血的望着她。

“九哥”

明瑶下意识叫出声。

锋九脸上的笑更加的扭曲，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什么。”

明瑶立马否认。

“我好想听到有人喊什么九哥？怎么？你有个哥哥不成？你不是孤儿么？”

锋九咧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一点也不掩饰，这还是凶水里第一次见他时见过的，后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漠嗜血的样子。

“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明瑶睁眼说瞎话。

“好吧，那说拿东西换你一条命的，这话总是你说的吧？”

锋九把忠岩插在地上，半个身子倚在上面，轻蔑地瞟了明瑶一眼，像是看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你想杀我？”

“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难道不该杀么？”

锋九好笑。

明瑶双手握紧，低下了头，说：“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杀我也不迟。”

“如果我说我不想听呢？”

锋九言语里有深深的戏谑。

“那就委屈你的耳朵一下，听一听，哪怕听完之后你当没听见也没事。”

明瑶说。

其实看见锋九能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能和她说上几句话，明瑶已经知足了，因为以锋九的性子，她骗了他，怕是见面第一眼就会把她拆骨入腹的。

“说，我突然有兴趣听一听。”

明瑶心里有一丝喜悦，可锋九接着说：“听听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骗人的话，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明瑶浑身的血液因为锋九的话而凝固了，她感到了由心地疼痛，抑制不住地。

“我没想从你那里再得到什么”

明瑶沙哑了喉咙。

“那就是又想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哄我，好让我心甘情愿地放了你？”

山鬼谣之祀神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