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您的那个先生，它正经吗？”

在成功把方大年问懵以后，周昊又说道：“我是受王经理的邀请来的，他之前帮了我不少忙，我来给他充个人数。”

一旁，秃头王经理正在用无比感激的目光看着周昊。

方大年琢磨了一会儿，干脆不琢磨了。

“先生，我们到内厅去聊吧，这里太嘈杂，老头子我听不太清楚。”

周昊欣然答应，毕竟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在用看猴子的目光看着他。

等周昊和方大年等人走进了内厅，大厅瞬间恢复了热闹。这只是一个插曲，毕竟他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小，大厅里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个什么。

他们只是对方大年的举动表示好奇而已。没有了方大年这位重量级人物，他们也就失去了好奇心。

顶多一会儿私下去接触一下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内厅，方大年停下了脚步，对身边的王经理意有所指，“小王，你带着你身边的小姑娘去准备剪彩仪式的工作吧，对了……”锐利的虎目从毫无表示的大老板脸上扫过，便自己做了决定，“给周昊先生也准备一把剪刀。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剪刀吗？很新鲜呢，方总你做安排就可以了。”周昊是大姑娘上花轿，洞房头一回呢。以前别说是剪彩，连剪彩仪式都没有参加过。因此方大年说要给他准备把剪刀，他抱着好奇也就听之任之。

“好的，方总。”

秃头王经理一个劲儿的摸着自己的大光头，准备一把剪刀，剪刀拿来干什么的？还用问吗，肯定是用来剪彩的。

问题是剪彩的都是些什么人？

方大年就不用说，阳城4X店的总负责人，整个阳城甚至整个中贝省方大年的职位都是可以排进前三的，做为4X店经理的直属领导，他必然是领头剪彩的人物。

新上任的4X店张经理作为东道主，剪彩的位置肯定也有他一份。

还有一位是南昭区的副区务长，另一位是白果圆的正镇务长，白果圆4X店在二人的管辖范围内，自然剪彩的位置也有他们一份。

至于其他人，包括王经理自己在内，最多只配站在边上牵红布而已。

周昊的地位形象在王经理的心中再次拔高，已经如同泰山巍峨。

有意支开王经理和杨晓芳以后，方大年才向周昊自曝身份。

“先生，没想到老头子我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和您见面。本来老头子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去拜访您的，可惜一直在忙碌公司的事务。”

方大年心中感慨，其实当听到传说中的大老板出现的时候，他是想第一时间上门拜访的，不过拜访无门。大老板的行踪虽然不说保密，但也不是那么好查的，关键是他身为下属查大老板的行踪，这行为就有点危险了。

大老板非常的神秘，神秘到全世界99.99%的人都不知道晨国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富豪。顶多只能在胡润富豪榜上看到和度娘上搜到寥寥无几的信息。再多的信息都会被有意无意的淡化删除，因此集团内部的员工对大老板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和保密。

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周昊所不知道的，毕竟他才获得系统半个月，关于他身份的种种信息都是由系统篡改的，有再多的不可思议，那都得找系统去。

周昊现在关心的不是下属没有在自己出现的第一时间跑来拜码头，而是很好奇方大年的职阶。何成功身为阳城财经学院的校长，在啥都通集团内部签署阶合同。那么身为4X店阳城总负责人的方大年又是几阶合同的人才呢？

“没关系，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不用关注我。不过我很好奇，方总在集团里是什么职阶？”

周昊说的职阶，方大年自然不会理解成4X集团的职位。

“老头子我和集团签署的是人才培养合同，目前属于阶合同员工。”

说着，这位头发已经白了一撮的老人，还略带着惭愧，实在有违他犀利老人的人设。

“阶也很不错，再努力一下还可以再向上升一阶。”

方大年老脸苦笑，“谈何容易啊？”

啥都通集团内部的其它部门与职位都好说，唯独9阶合同体系这一块，合同的升阶，谁说了都不算，就连亲自创造了9阶合同体系的大老板说了也不算。

周昊的话，方大年只当是大老板对他的鼓励。

周昊也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也就没有过多的安慰老头儿。毕竟他离接手啥都通集团还远着呢，系统没有解冻那些资产的话，他现在跑到啥都通集团靠着董事长名誉头衔，顶多也就只能对着集团的员工放放嘴炮而已。

再夸张些也就开除几个集团的员工，杀敌一千自损百，并没有实际意义。

慢慢等着系统把集团交到他手里才是正道，而在这之前，他可以试着了解一些关于集团的事情，关于系统给他编撰的身份信息的事情。为将来接手啥都通集团做好准备。

稍作认识以后，方大年带着周昊和欧应万去了经理办公室，给两人端上茶点就告罪去招呼内厅的几个领导去了。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碧螺春，周昊瞬间变成青皮脸，“嘶，这茶真苦！”

“回味也很甘甜！”欧应万接着自家大老板的话评论。

周昊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同为阶合同工，不知道何成功和方大年认识不？”

“我想多半是不认识的。集团合同工之间并没有上下级关系，都是平等关系。除非被外派到同一个公司任职才会产生从属关系。”欧应万喝了口茶继续分析，“没有从属关系，合同工之间也就没有攀附的需求，因此他们也就没有必要结交对自己没有好处的同事。顶多会产生开茶话会的小圈子。”

欧应万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周昊。

“在下也是因为先生是阳城财经学院毕业生的关系，才会了解到何成功校长的。”

“呵呵，这有意思啊，这样你们不就像一个个特工吗？隐藏着身份做着各种的工作，却又都属于一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