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突然有些嫌弃自己疼爱多年的小女儿,挥了挥手,便让下人带小姐下去。
夏依依见父亲也不安慰自己,心中不爽,加上在言府受了委屈,回到屋内,东西砸了一地,此是后话。
夜深,书房内。“爷,您交待小的事都已办好。”言岳立于一侧,回禀道。
言屺嗯了一声,“这些日子你看好言泺,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许她踏出院子一步。对外便称,小姐身体不好,不宜走动。”言岳:“诺。”
第二日,言泺刚醒,就知道了自己已被禁足的事,一旁的七七为言泺担忧,“爷怎能如此对待小姐?明明是夏府欺人太甚,爷如何禁小姐的足?爷也太不讲理了。”
言泺对这件事倒是欣然接受的态度,还反过来宽慰七七。
正是草长莺飞,柳叶抽芽的好天气。言屺和友人上官子都在湖心亭中下棋。
“听坊间传闻,小言泺缠绵病榻,你这个做表哥的,倒是有心情和我这个闲人在这下棋。”男子调侃道。
言屺的注意力都在棋盘上,倒是没搭理这个好友。
“说实话,旁人也就算了,你何必对兄弟我遮遮掩掩的,我今日带来了百年老参给阿泺补身体,你让我去看看她呗!”年轻男子让身边的奴仆拿出了老参,言屺示意言岳收下。
“她最近太不乖了,若让你去见她,她必百般缠着你,让你带她出去,你向来对她的要求没有抵抗力,我还不知道?”
“你当真不让我去见小言泺?”年轻男子不甘心地问道。“不让。”言屺的语气很是坚决。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总该避点嫌。进女儿家的闺房像什么样子?”言屺嘀咕道。年轻男子但笑不语,倒是没再坚持去看望言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