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让我想想办法。”
陈玉楼强自让自己冷静之下,背着手在原地来回走动。
这一刻,每一个人都充满恐惧,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心头。
此时,门外枪声已经停止,套照灯落在攒馆门头,余光映照院子的每一个人脸。
“陈玉楼、鹧鸪哨,听闻你们是摸金高手,与其跟这不成气候的罗老歪合作呢?你们与我合作,帮我寻找宝物,本帅定然将你们奉为座宾,如何?”
门口外的草坪,马振邦坐在一张椅子,拿起一个大喇叭,对着攒馆中的众人大声吆喝起来。
“欺人太甚!总把头,让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一些卸岭的弟兄受不了这种挑衅,忿忿不平地说道。
“马振邦的士兵武器精良,我们这样冲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鹧鸪哨摇了摇头,在一旁好心提醒众人。
.....
“马元帅,看来那鹧鸪哨和陈玉楼以为龟缩在攒馆里就高枕无忧了,不肯出来归顺与你呀。”
马振邦的副官看到许久不见有人从攒馆里走出来,低下头在马振邦前,一脸谄媚地说道。
“嗯!既然如此,下令弟兄们进攻,让陈玉楼和鹧鸪哨清醒一下。”
马振邦点点头,收起喇叭,饶有兴趣地说道。
“呸!马振邦,你想让搬山一脉、卸岭一脉里两大魁首向你俯首称臣,简直是做白日梦。”
罗老歪在一旁狠狠地啐了一口,脸充满嘲讽之意。
“啪!罗老歪,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杨副官在罗老歪脸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一口唾沫涂在他脸。
“狗娘养的!老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将你这头白眼狼养了三年,早知道当初让你去死。”
罗老歪笑了,笑得无比悲壮,此时竟然没有一丝畏惧,铁骨铮铮。
.....
“砰砰砰!”
这时候,马振邦的士兵已经靠近攒馆大门口,有人已经跨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排子弹,还有弓箭、飞刀,冲进去的弟兄们,直接牺牲了。
“手榴弹!让他们这群乌合之众知道什么是正规军的厉害!”
马振帮的看见一开始就折损了几个弟兄,脸有些挂不住,立刻叫士兵们往院子里投掷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