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者过来,他胸口已经无碍了,由于乱发蓬松脏乱,头上的伤口,不好医治。
“常堂主,这发上的血迹,还是先清洗一下,不然不好上药”
医者说的隐晦,可谁都知道,他那头太脏了。
其实他们都不理解,以前脏可能是穷困潦倒,可他在万圣宗,锦衣玉食,为什么还是如此肮脏邋遢。
“不必洗!我发过毒誓,恩怨不了,绝不清洗!你直接上药就好”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另有隐情。
柳符南看他脸色阴郁,定是愁怨太深,现在也不好多问。
“这贱人把你救命恩人伤成这样,还想放过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柳茵茵看到常胜任受伤,她竟有些心疼,红着眼睛骂柳符南。
柳符南皱眉不解,这才几日,她怎么就跟常胜任的关系,这么亲近了。
“闭嘴!有你什么事!”
妮子被放在床榻时就醒了,可她不敢乱动,听他们争吵,妮子确定柳符南是护着她的。
她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有柳符南这个少宗主护着,那常胜任肯定不敢剥她皮。
柳符南现在不带她出去,肯定是他爹不同意,现在要怎么办?
她千回百转的想事情,可能知道自己不会被剥皮,想着想着就安心的睡着了。
柳符南走后,柳茵茵却还在这,看到妮子起身,她立马来了精神。
“你个贱人醒了!”
“母老怪,你还没走啊”
妮子再醒来,那气势可完全不一样了,除了活剥皮,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柳茵茵。
听到妮子叫她母老怪,柳茵茵气的脸红脖子粗,她拿起木剑就向妮子刺去。
妮子到处逃,到处破坏,不是摔就是踢,把这大堂弄的乱七八糟,她功夫长进不少,柳茵茵一时间也拿不住她。
常胜任躺在美人靠,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较量。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柳茵茵抓不到人,只能破口大骂。
“你贱人,你贱人,你才是贱人!你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的死贱人,黑贱人,丑贱人,天下你最贱,没人比你贱,就属你最贱!你爹贱,你娘贱,你全家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