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回去歇息的途中还被人一闷棍敲晕过去带来这后山扔进了猎洞中就只换来那仅两刻不到的歇息竟也是好?”
那人因被一语击中而有些不好意识的饶了饶头,他憨憨的笑着:“这你都知道了。”
言欢饮无语咬了口兔腿肉,嘟着嘴道:“我敲的。”
“嗯?”
见眼前人迟钝的有些过头,言欢饮无耐的指了指猎洞,
“那猎洞是我发现的,你也是我敲晕后扔进去的。”
“怎么可能,”那人听了只将言欢饮的话当成玩笑话,
她娇弱怎么抗得了自己,而且她向来乖巧,每次同人说话都是温柔柔的,语气极其的细腻且柔和,令听的人如沐春风般,
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
他笑着摆了摆手:“欢饮妹妹就别开玩笑了,如果是封腾空将我敲晕的我也不会去找他麻烦,毕竟是我......”
“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糊了?”言欢饮将手中的兔腿一扔刚好扔进那人的怀里,
那人看着自己衣的油渍,最后尴尬的将那兔头拿了起来递给言欢饮。
言欢饮气的小脸胀的通红,她直接二话不说向那人靠近,手起掌落的将那人再一次敲晕拖着扔回了猎洞,
她跳下猎洞将人弄醒。
“啊~”
那人睁眼见到言欢饮的那一刻脸已然没了先前的笑谈之情,有的只是不明和恐惧,
“你你你......”
他抬着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言欢饮有些口齿不清,
言欢饮拽着那人将他扔回了篝火旁问道:“这下信了?”
那人想张嘴说信,但是却发不出声,言欢饮眉头紧锁时那人便忙着摇头....
言欢饮“额?”了一声那人便将要成拨浪鼓的头换成了小鸡啄米般一低一抬一低一抬的。
言欢饮半蹲着看着眼前的人,她将另外一只兔腿扯了下,拿着兔腿的那只手搭在那以90°弯着的腿的膝盖处,
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下次给自己的嘴多积点德,不要像个长舌妇似的,封腾空虽然没了父母,但是不代表他就是孤儿,
自然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随意闲聊的,他不是你们可以说三道四的对象。”
言欢饮看着面前这只知道不停点头的人,抚了抚额头,她将手中那兔腿塞到他嘴里,
“别再让我听到闲言碎语,不然我都归为是你做的。”
“嗯嗯!”
言欢饮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篝火处将篝火熄灭拿起架着兔腿向着林的深处走了去,
走了七步时,言欢饮转了身看着他提醒道:
“别忘了你昨晚答应二哥的事,”她伸出两指头比了个耶的手势,“两野兔,你可别忘了。”
说完便继续向着林子走去。
待他回神时,言欢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他忙着追了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人。
那可是后山深处,后山最为危险之地。
他摇了摇头,低声道:“算了,我还是先不野兔吧。”
不一会便有一身影在后山四周窜来窜去,从后山山顶悬崖处窜到猎洞附近,又从猎洞附近窜到林子的深处,
再从林子深处窜了出来,奇怪的是,他即便不小心闯入林的深处也没见到什么大的灵兽,更别说凶猛的灵兽了,
只是他捕两野兔却捕了一整日,从太阳初升到没入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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