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笺,这是我妹妹嘤嘤。忘了问你,怎么称呼?”
少年倒是不见紧张,听见秦笺的问题,慢慢答道:“谢辄,我是谢辄——你还记得吗?”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自己的名字,好像她本该记得他。秦笺正奇怪,少年又说,“可是我记得你是笺笺,永远都不会忘。”
他认识她?秦笺来不及一个一个搜索自己记忆中与他年纪相仿的人。
因为,门外的交谈声已经近在咫尺。
一个声音道:“老头子,看起来村里又来了一批客人。”
然后是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是啊是啊,又来了,不怕今年的棺材活儿没帮手了。”
“老头子,上次来的客人什么时候回去的?”
“不知道,后来就没见他们出过村口。”
......
转眼间,门外进来两位步履蹒跚的老人,手里还拎了两把斧头。
“咦,老头子,咱们家住进了三位客人,可我们家只有两把工具,这下可这么办呀?”
他们听见另一位老人遗憾地叹了口气,话语间却带了几分促狭的笑意,好像对这件事乐见其成。“看来,这里有一位客人不能留下帮忙了。”
???大晚上的,这就开始了。
“打断一下。”秦笺指关节扣了扣床板,嗤笑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客人还要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