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忍啊…
换往常,那厮女骗子早被他们一刀解决了。
毕方都要被信鸽叨扰疯了,以为他不想动手吗!
没拂乙的吩咐,又不敢轻举妄动。
“嗯?”拂乙漫不经心地拨动着算盘,抬了抬眸,了望。
这群人还学起来了,动不动就见血。
毕方有些委屈的扭着脸看向窗外。
拂乙没理他,提笔在账簿上勾了几笔。
“毕方,将几笔银两划去淮州城。”
随后把南国的账簿丢在一旁。
“往后南国进账的银两送往钟家御。”
沅国放不下了。
毕方长长地哦——了一声,认输般瞧了瞧拂乙:“对了,霍奎来沅国了。”
拂乙抿着嘴角,轻轻合上账薄。
是有多憎恨,动作这般快。
当真小气,又想来捣乱。
都入更年了,霍奎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拂乙轻抿了一口温水,那双杏眼微微一动:“做些手脚,把沿途客栈的酱牛肉弄得分外诱人些,女儿红都买了,一瓶都不许留!”
有柴没有火的滋味。
霍奎,你真是没记性。
毕方扯着嘴憋笑:“好。”
“小乙,你那位‘表亲妹妹’日日来,什么也不说,有些奇怪。”毕方将账簿叠好,叹着气。
有钱真不好。
花也花不完,账簿永远都理不完。
“若有空,你亲自给她做几件吧。”拂乙冷冷的开口。
那人也是可怜,深宅大院勾心斗角无人庇护,用的都是他人用过的东西。
“好。”毕方应道。
拂乙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堆账本:“今日有事,这些你自己看着处理了。”
她今日应了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