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这世上还没有能捉住本鸟的人类。
不对,有过,那该死的闫君,一个比它的乙乙还要好看的男子。
那闫君将本鸟网了,以为会炖了吃的,结果!竟在本鸟的爪上涂了丹蔻,然后就放了。
耻辱!
“会长,这鸟儿为何只吃五两重的鱼,还要烤的五分熟,多一两少一两就不吃了…”俞扬子头疼不已。
五日前俞扬子收到密令,竟是照看这只都没有他头颅大的鸟。
“淞淞,你怎这般淘气啊!”陆衿轻笑。
“叽~”谁让乙乙不带本鸟玩,又不能把它的乙乙怎么样。只好欺负欺负这几个五粗大汉。
“淞淞,不许再为难俞副,知不知道。”
“叽~”
…
玉笛奏响,辩论开始。
众人早已等候多时。
今日辩的不是兵法。
阁中央的擂台挂起横幅:“老鼠哲学”
生活在茅厕的老鼠只能食污税,每天还要努力东躲西藏,想吃口热乎的都难。选择在谷仓里的老鼠却饱食终日,撑肠拄腹。
选择是否大于努力?
墨青松失了神,二十年前,他与陆吾那厮辩了三个日夜也没出个所以然。
横幅落下。
一号:“先努力才有选择的机会”
九号:“千里马被套在磨坊,再努力也只是比拉磨的驴强”
一号:“如果卸磨的驴硬去平原当千里马,行驶缓慢也只能被宰”
九号:“井底之蛙,只观其下。沧海蛟龙,遨游四海”
……
三楼六号:“但行好路,莫问前程”
不管做什么选择,都先要做好自己。
众人惘然。
“俞副,三楼六号是何人。”
倒是个妙人,一出手就结束了。
“会长,是三王爷楼决。”俞扬子接着道,“那一号是兰台别里的公子叶尘里,九号墨清风。”
“替我引见一下墨清风。”
雅阁。
“清风院长可觉得熟悉。”帘帽下的女子声音娓娓动听。
“老夫愣是想不到,阁主竟是一女子。”墨清风徐徐坐下,一身白色对襟袍,胡须花白。
还真是般配那名字——清风徐来。
“见笑了,清风院长可认识陆吾。”
“有过交集,”那题竟是为他墨清风而来,“二十年前也是这一辩论结识于他。”
“清风院长可还记得最后一次会面在何地?”
“老夫年迈,已然不记得。”
“清风院长何时记得,欢迎来雀阁寻我。”
倒是什么都不肯说。
……
偏门外的楼临竟还没走。
终是等到陆衿出来。
还是戴着帘帽,看不清脸。
“尊敬的阁主,想不到你居然是女的。”
“尊敬的阁主,下个月你能不能也给本王一张入阁帖。”
“本王是沅国五王爷楼临,阁主是不是不知道本王的府邸在哪?就在城内荣宁街二十二号。”
“阁主,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本王在那灌木丛里?太没面子了。”
楼临喋喋不休地跟着她走了三里路。
大佬一路沉默不理会。
“你会游泳吗?”陆衿悠悠开口。
“会,会!”他可是游泳高手。
是不是会游泳就有入阁帖。哇!
陆衿随手一捉将楼临扔进了河里。
甩又甩不掉,河里多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