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玦把手中文件甩在桌子上。

“可是我今天才第一天上班~”

蒋婕低声道。

“这不是借口！”顾玦淡淡开口说道。

“总监，你这是难为人！”蒋婕声音略提，有点气愤。

“牙齿不知打理，黄的不行，这嘴倒是挺犀利……”

蒋婕低头捂嘴，不敢说话。

顾玦点点策划书，“现在你除了要交策划书，还得打理一下你的那一口牙齿！”

“不然就滚蛋！”

蒋婕气得拿起策划书跑出总监办公室。

“我是新人，我是牙黄，但是也不能这么一个欺负人啊！”

蒋婕愤愤不平。

“顾玦虽然对你严厉，但是明显在给你机会——这个项目的策划，要直接和甲方汇报，表面形象十分重要~”

姜沫微笑。

“那我牙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能怎么办！”

“我要是帮你解决了牙齿问题，你就老实回去道歉改方案——”

蒋婕抿唇点头。

姜沫轻咳：“姜甯。”

一个影子单膝跪地：“大小姐。”

“你负责姜家形象产品，你看蒋小姐这样——”

姜甯垂头恭声道：“只需用姜家特产海盐牙膏刷牙一月即可有成效~”

“很好，你退下吧！”姜沫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支海盐牙膏。

“你先去试一下。”

两分钟后。

蒋婕的牙齿微微发白了一点。

“现在不吵着要走了？”

姜沫调笑道。

“我就是觉得我第一天来，总监太严格了——”

“只要你踏入职场，就已经在一条快车道上了，没有人会看重你来了几天，大家只看重结果——如果你有能力，新人照样器重。”

“给你机会修改，就是给你机会成长，不重视，就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策划交给你了。”

“嗯！”

总监办公室。

“总监，我错了，这是新的策划。”

“不骂我了？”顾玦接过策划案，“你不是还想走吗？”

蒋婕身子一颤，怼了怼姜沫。

“姜沫姐。”

“别总是板着脸，板着脸可不帅了哟！”

姜沫捂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