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境时常困扰着姜沫，让她夜不能寐，整整两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两天后。

孙氏集团烫金匾额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翩翩公子静静站立——

孙玧。

远方缓缓驶来一辆玛莎拉蒂。

孙玧邪肆凤眸闪过一丝惊讶，一个总监助理也能开得起玛莎拉蒂？

车子在孙玧两米远处停下，车门打开，是一身正装、神采奕奕的姜沫。

姜沫刚想走进孙氏集团，孙玧挡住了她的路。

“姜小姐很想谈下这笔生意吧？”

孙玧嘴角邪肆上挑，不怀好意。

“孙大少说笑了，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姜沫微微一笑。

“你一个女流之辈，和本少聊什么正经事儿啊？”孙玧双臂交握，“你懂什么啊！”

“孙大少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倒是可以直说。”

“哟！”孙玧微微低头，呼吸与姜沫不过半尺，“倒是和本少较上劲了——”

说着，抬起头，在姜沫面前踱步，“那本少倒是得好好考考你。”

“不吝赐教。”

“你知道作为一个行星，月球的质量是多少吗？”

“你知道世界海拔最低，号称‘世界肚脐’的海在哪里吗？”

姜沫微微摇头，轻叹。

“首先，月球是一颗卫星而不是行星，质量约是地球的八十一分之一。”

“您说的‘世界肚脐’应该是在以色列、巴勒斯坦、约旦交界位置的死海——”

姜沫继续说道，“但是孙大少，死海不是海，而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湖泊。”

“有点东西啊！”

孙玧低头轻笑。

忽而抬头，语速急促：

“中国最早的纸币是什么？”

“交子。”

“最大的城市？”

“呼伦贝尔。”

“最后一个问题，答对了，本少立马签合同。”

孙玧的凤眸闪过一丝恶意，唇边笑意更加艳丽，如同荼蘼花——

花开一季，碾作成泥……

“请讲。”

孙玧绕着玛莎拉蒂转了几圈，用指节轻轻敲了敲。

“今天你开来的这辆车的各项参数，你懂吗？”

神色轻蔑，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