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吏惊愕的看着他,不由得说道:“小郎君竟然已经成成亲了?”
“没,不过快了。”云旗哈哈一笑,很得意。
想着考了秀才之后,就可以让家里的田地免税了,然后每天上山猎野味,下河捉水鲜,吃着各种各样的菜肴,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生活更开心的吗?
“小郎君定能中举考得进士,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答题的。”书吏很佩服。
此书吏只是一个童生而已,科考无望,早早的托了人某了个书吏的职,两场答卷,他都匆匆的看过了,即使明日的考试考砸了,后日的策论说得过去,童生必能手到擒来。
“熟能生巧,每天都在做题,任凭什么题目都难不倒。”
书吏睁大了眼睛,“还能这般吗?”
都说圣贤书,圣贤书,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很重要,琢磨里面圣贤意义更重要,从来没有人每天都做题,圣贤书那么多,得做多少题才能把所有的题目都做了?
而且诗词……
怎么写?
书吏想到那浩瀚的题海,就觉得自己脑袋发热,要疯了。
“我家媳妇说了,能。”
满仓想到那张小小的脸庞,心中的温暖驱赶了夜晚的寒冷,他伸了一个懒腰说道:“童生试童生试,这房间小的还真的只适合孩童,我睡一觉。”
言毕,又睡着了。
带着幸福的微笑。
酒楼那边,死去的镖师已经安排好灵堂,受伤的,浅浅给他们一人一罐烈酒,用于伤口消毒,重伤的,伤口大的,浅浅亲自穿针引线,把伤口如同缝衣服一样缝好。
当然,伴随着鬼哭狼嚎。
她忙活了一天之后,回到酒楼,看到浅铭正手忙脚乱的在做饭,一旁的小六子一边烧火一边劝着。
即将成为秀才老爷的浅铭,在小六子的眼中是神圣般的存在,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烧火。
浅浅站在门口,看着他把菜炒的稀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倚靠门框上,静静的看着。
曾几何时,一个书呆子,现在什么都会了,不会的也在尝试着自己做。
“我教你一个简单的法子。”
浅铭忙的满头大汗,听得声音,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板。
“这法子适用于所有的炒菜。”
小六子一听,这是传授厨艺啊,他很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要离开,浅浅看了一眼小六子,然后说道:“你留下。”
“法子很简单,把水烧开,然后把素菜丢进去煮一会,然后把菜捞出来,洗锅,起火,放油,丢进葱蒜,然后素菜丢进去翻炒,放盐,翻炒后,立即起锅。”
就这么简单。
小六子有点跃跃欲试。
浅浅尝了一口稀碎的菜肴,浅铭想要阻止,她已经放进嘴里嚼着了。
浅铭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准备接受姐姐的训斥,没想到浅浅却点了点头道:“盐口正好,油放的多了些,还有,差在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