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周浅浅为难了,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愣是没有想到。
“换个吧,真的做不出。”她记得自己压根就没有学过关于镖师的诗句。
“也是,作诗最讲究身临其境,算了,只要我在这里,那个极烈的酒,管够,这总成了吧。”
严小幽装作不在意,耳朵却支棱了起来。
“成!”
乐的他鼻涕都要冒出来了。
地下室的酒水多的是,慢慢蒸馏就是了,唯一的问题是费柴火,虎子送来的柴火其实不少,却架不住一天到晚的燃烧。
严小幽换药的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偷偷的喝了一口,留下极少的酒水,勉强湿润了布片,给自己擦拭伤口,疼的他又倒吸一口凉气,残留的金创药根本就擦不干净。
伤口不浅,看样子若想伤愈恐怕要很久才能办到。
他本来挺着急的,现在却一点也不着急,有酒,有肉……肉汤,还能满足一下为人师的小小成就感,何乐而不为。
唯一让他不高兴的就是,两个妖孽,学习文字是在太快了,短短的三天时间,他就没有办法教了。
一郁闷就喝酒,再郁闷再喝酒。
这天柴火正式宣告没了,一大早的满仓就拎着砍柴刀套着绳子准备进山,周浅浅哪是闲得住的,也要一起跟着。
严小幽装作也想一起去,却被她拦住了。
“安心在家养着吧,伤口还没好。”
严小幽当然很高兴的答应下来,三天时间,可是制造出来不少烈酒。
“姐,我一个人其实可以的。”
“我要去找一下那棵歪脖子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