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姜恒羽坦然回答。

姜恒：？？？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恒表示自己可能没睡醒，这家伙就这么承认了。

“哈哈，恒羽兄别闹了。”

伊祁泽笑了笑，看向了姜恒：

“烛九阴诞生于钟山，但谁也不知他是精怪，还是山神，亦或是……妖！毕竟这种大神，我等不好猜测。”

“我们告诉你的，只是我们想的。”

“若烛九阴是山神，那么代表山神修炼到一定境界即可摆脱山脉，那这个境界或许是大神，又或许神明巅峰呢？”

“如此，小龙的世界里，起码有了一丝光芒，虽然几乎不可见。”

“但如果不是，那就代表着山神不可能摆脱山脉，至少目前不可能，那么，小龙的世界里，就只剩黑暗了。”

“这样吗？”

姜恒脸色不好看，原来如此。

“所以，你们说服自己是烛九阴是山神的说法，说服小龙，则是给了她一抹虚假的希望。”

“对。”

风无灵点了点头，说道：“虚假的希望，总比永世的绝望要好。”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小龙解决了先天问题，却没能出去，只会更加绝望！”

姜恒凝重地说道。

“想过啊，但是不可能。”

风无灵笑了笑，尽是苦涩。

“如果要解决先天的问题，只有一种可能，人皇亲自开口，将这十二座山定为圣山，与人族同享气运，或者神族定也可以。”

姜恒沉默了，只有这种可能？那想都别想了，绝无可能。

“哎，若小龙是精怪，或者是妖，那该多好！”

姬圣叹息一声，虽只见到小龙不久，可久战疲乏的心，都仿佛被她治愈了，这让姬圣直接喜欢上了小龙。

“冒昧问一下，精怪、妖、山神又有什么区别。”

姜恒直接打断了姬圣，并且询问。

“其实精怪、妖、山神并无太大区别，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人！”

姬圣回答道。

姜恒：？？？

越听越迷糊，怎么又跟人扯上了关系。

“精怪以人族恐惧为食，所以很少杀死人族，就算杀死，也只是为了制造恐慌。”

“而山神则是依人族香火存在，所以山神存在之所，必有人族部落，其实，这里早先是没有部落的，是人皇心善，才迁了一个部落在此。”

“而妖超出了精怪、山神的限制，他们是真正的生灵，不需要依托人族生存，所以大妖作乱，才会生灵涂炭！”

姬圣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姜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又说道：“那有没有可能让小龙成为妖呢？”

嗯，成为妖，不就摆脱了山神的限制？

“或许吧，这种事情，那便要问烛九阴了。”

姬圣叹了口气，除却人皇，谁能这么轻易地见到烛九阴，而人皇，可能为了一个山神，叨扰烛九阴？

“说来也是神奇，烛九阴仿佛融合了三类，他即是山神，也是精怪，亦是妖！”

姜恒羽随口一说。

“哈？怎么说？”

姜恒表示疑惑，这还能占三个种类？这么优秀？

“在山神眼中，烛九阴便是山神，在精怪眼中，烛九阴便是精怪，在妖与捉妖人眼中，烛九阴便是妖。”

姜恒羽脸色凝重地说道。

姜恒：？？？

就不能说得靠谱一点？我还说在凡人眼中我就是神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