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祭坛，用以祭天。”

姜恒羽脸色肃穆地说道。

“好。”

姜恒也是被感染，原来天启的仪式这么隆重，不知姜恒羽究竟能不能做到。

……

他们远离伏羲城，在近十里外的一处空地上，设了一处祭坛。

嗯，比较简易，呃，简陋的祭坛，只是由姬圣两刀劈出了一个台形建筑，没有任何美感。

至于祭祀的神明，自然是伏羲，还是由风无灵亲手捏出来的伏羲泥像，虽说要不是风无灵告诉自己这是伏羲，自己压根没看出来。

简陋的祭坛，看不出形状的泥像，但下方祭祀之人却是身份高贵，面色肃穆，这让姜恒心中有一口老槽，不吐不快。

“人皇在上，今承天运，由吾姜恒羽，地皇后裔着手为姜恒天启，望人族庇佑！”

姜恒羽带领众人三拜之后，用眼神瞟了姜恒一眼，仿佛在示意着什么。

姜恒：？？？

你知道我啥都不知道，倒是给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定四方啊！”

此时，姜恒身旁的一人轻轻撞了一下姜恒，轻声说道。

“什么定四方？”

姜恒式迷茫，这东西他完全没有听过唉。

姜恒羽：……

姬圣：……

……

众人都无语了，这是什么深山老林跑出来的野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定四方便是帝子成人礼时，箭射四方，以示问鼎天下之志！”

姜恒羽解释道。

姜恒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心说早点说不就好了，而且，我也没有问鼎天下之意啊。

“现在不是天启吗？怎么扯到成人礼。”

不懂就问，这是中华传统美德，姜恒也自然不能抛弃。

“天启便是帝子成人礼，也就是说，之前你都是个小孩。”

姬圣开口说道，语气有一丝揶揄。

姜恒：……

我擦，难怪我说我没举行过天启，这帮人这么疑惑，原来这是成人礼啊！

姜恒很是无奈，这师傅还真就啥都不管了，我真是醉了。

“好了，不要闹了，快点取出弓箭，定四方。”

姜恒羽压下周围异声，对姜恒说道。

姜恒：……

怎么取？你开始又没给我说啊，我又不知道要带弓箭？现在岂不是尴尬了。

眼看着姜恒许久未动，神色之间还有一丝尴尬，姜恒羽愣住了。

“你不会没有带弓箭吧？”

姜恒羽嘴角抽搐，艰难问道。

“是这样。”

姜恒无奈地点了点头。

“噗！”

伊祁泽直接一口老血，本来见证帝子天启是荣耀，但如今步步出错，这还是天启？

这完全是笑话！

而观看姜恒天启的他们，也都成了笑话。

顺带着，他们对姜恒都有了一丝怨念，当然，也就是一丝，他们都理解姜恒，毕竟啥都不知道。

但理解归理解，怨念还是要有的。

“这下好了，十数位人族帝子、皇子见证天启，结果被天启者连弓箭都没带，莽荒最近有乐子谈了。”

姬杞幽幽地说道，这让所有人，包括姜恒在内，脸都绿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闻名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