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厨房内的老妇人闻声也跑出来,虽然吃惊穆霓霞能下床,但还是迅速拦在中间对老汉道:“放下锄头,她不是坏人,饭好了,坐下来吃吧,边吃边说!”
老汉闻言红了脸,但还是带着谨慎表情对穆霓霞道歉道:“不好意思,姑娘我太激动了!”
“没关系!”穆霓霞连忙说道。
这时老汉看对方也没敌意,也逐渐放下戒心,紧接着放下农具,一把抱住靠在厨房门榄怯怯观察的小女孩,也不顾对方感受,一身臭汗往其身上蹭。
女孩开始挣扎,让老汉放下其,一番大闹后大家才坐下,大娘也跟老汉跟年轻人解释来龙去脉,原来今日早晨天空微亮老汉便带着孩子去农田犁地,而大妈带着睡醒的小男孩去河边打水,跑在前面外孙,率先发现穆霓霞倒在岸边,而且腰间出血染红衣裳。本来不愿多事的老妇人,却因为看其还有呼吸,于心不忍将其带回家中换下湿漉漉衣服,换上女儿旧衣服,并帮忙包扎伤口,然后安置家中床中。就是想不到原先看着骇人的伤口,既然穆霓霞那么快苏醒还能下地。而且与常人无异。
穆霓霞也知道事情经过,也十分庆幸自己遇到好人,不然自己也危险,心中对这家人感激之情更甚,不停答谢大娘,并在闲聊中得知其原来一家姓张,家主名为张荣,大娘姓孙,名孙红,年轻小伙是两人的儿子名为张农明,这里是位于茗城向西三十里外的张家村,前些日子城中发生多起命案,正好在其出嫁女儿家中附近,考虑孩子的安全,就让儿子与女儿跟着其弟弟来到张家村,暂时由张大叔与孙大娘照顾。暗自想到原来自己掉入河内既然漂了那么远,暂时应该南旎侯应该找不到其,可是不能大意,别拖累恩人一家,于是起身告辞。
张荣得知事情始末,十分不好意思,连忙起身说道:“姑娘,现在这个世道不太平,隔壁村刚遭山贼洗劫,所幸对方求财,方才无人伤亡,你一个女孩现在离村,我怕你遇到贼人不能自保,而且还受伤了,不如多休息几日,等邻村上报城内剿匪后再走吧!”
穆霓霞闻言内心十分感激,但还是如实相告道:“张伯,多谢了,只是不满你说,我身怀冤屈,遭贼人追杀,方才受伤跌入江中,被大娘救起,已是大恩大德,唯恐连累你们,我必须离开。”
“.....”
“张伯,其实我是个江湖人士,我虽然受伤,但是身手依然不是几个山贼能擒,您就放心吧!”穆看着沉默众人安慰道。
张荣还想说什么,就被孙红恶狠狠瞪一眼,最后只能哑口,不再挽留,只是最后还是开口道:“那就吃饭后在走也不迟。”
孙红闻言也不觉得无碍,也用和蔼语气道:“怕你吃不下饭,我煮了粥,你就留下吃了再走,就希望你不要嫌弃。”
穆霓霞见两人盛情难却,最后也点头道:“好吧,那我也不客气了!”
孙红闻言笑了笑,起身进入厨房捣鼓片刻,便端着一碗白粥放在穆霓霞面前,然后再装了端出粗饭给家人,大家也放慢速度陪着穆霓霞吃饭。
穆霓霞也多年没有这样跟家人吃饭,想起曾经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日子,眼泪不争气的掉下,吓得众人放下筷子。发现自己失态,很快整理心情,重新吃起粥,大伙看着恢复如初的穆霓霞才继续动筷。
“谢谢你们!”穆霓霞说道。
“不客气,互相帮忙,只是小事一桩。”张荣道。
穆霓霞放下碗筷,起身在其换下的衣服夹层,取出所有的钱币交给张荣说道:“大恩不言谢,只求您收下这些钱币。”
张荣闻言连忙推迟,两人谁也不肯让步,最后两眼放光的张农明坐不住,一手抓住钱币收下,气的张荣差点跳起来,最后一番打闹才停下,穆霓霞也告辞走出屋外。
“姐姐!我们还能遇到吗?”小男孩看着即将启程的穆霓霞问道。
穆霓霞浅笑道:“当然会!”
“说起来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忽然穆霓霞想起还不记得寻问对方名字,于是连忙问道。
“我叫夏虹宇!”小男孩笑笑回答道。